“嗯,都報道了。”
爺爺憋著不說話,老侯看了,認真的說:“你想笑就笑,想吹就吹,憋著,憋出屁來,我把你給清出去。”
爺爺樂了:“有啥吹的,我教出來的,上個報紙不是信手拈來的事兒。”
老侯:“你繼續吹,我聽著。”
爺爺不吹了,認真的問:“你說這招能把那幾個兔崽子引出來嗎?”
老侯點頭:“如果把武林比喻成一把火,他們剛把火滅了,你弄出一個火種來,要我是他們,我也得出現。”
爺爺美了,樂呵呵的說:“我給你卷顆煙。”
然后老哥倆抽著煙,老侯深思凝重的說:“等咱倆抓到那幾個兔崽子,一起去老康那里興師問罪。”
爺爺也犯愁:“老康是咱倆的老領導。”
老侯不客氣的說:“退休了,現在干不過我。”
爺爺沒高興,使勁的裹煙,雖然說的輕松,但反戈自己的老領導,怎么想,怎么做都是一件心痛的事兒。
……
晚上,姚連長趁著夜深人靜,來到一處居民樓,他左右看了看,確定沒人才進去,到了門口他敲了敲門。
“誰啊?”
“查水表。”
“收電費嗎?”
“說了是查電費,咋還問。”
門打開了,里面有三個人,平頭男在廚房,屋里有燉菜的味道。卷發坐在沙發上,雙腳搭在茶幾上,磕著瓜子。
和姚連長長一個模樣的變色龍,正在澆花,也是開門的人。他關上門,立刻笑呵呵的說:“哥,你來了。”
姚連長點點頭,立刻開門見山地說:“時間不多,抓緊點。”
說著姚連長打開包,竟然從里面拿出一支弩箭。然后把傷口的繃帶解開。變色龍仔細看著姚連長的傷口,皺著眉頭:“小海,過來幫忙。”
卷毛是小海,他走過來,認真的問:“真整啊!”
變色龍沒說話,姚連長提醒著說:“傷口的深度和位置必須一模一樣,不能差了。”
卷毛點頭,拿著弩箭,噗嗤一下就插在變色龍的身上,變色龍哼了一聲,面不改色,血噗嗤噗嗤的往外流。
姚連長拿出藥給變色龍包扎,還提醒著說:“記住這個纏繞的方向,我每次都會這么做,一天用藥兩次,如果需要,我會通知你。”
變色龍點頭:“知道了哥。”
姚連長點頭:“老侯已經開始懷疑康老了,不能再讓他查一下,那樣的話我們第二階段就沒法進行了。”
變色龍點頭,然后問:“那個姓蕭的老頭怎么辦?他是個麻煩。”
“將計就計,我會把他引開,然后你把我換了,殺掉老侯,只要姓侯的死了,蕭老頭沒有了靠山,玩不出什么花樣來。”
變色龍聽見這句話,心里一驚:“哥,你把蕭老頭引開,你怎么脫開。”
姚連長笑了:“你我兄弟相遇那時就說過,干事業總會有人犧牲,不是空話,這一次該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