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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其木格跑了出去,小詩臉色有點為難,和左新生說:“這樣是不是不好啊?人家急著破案,我給人家送請帖。感覺就像急著要人家那份彩禮錢似的。”
左新生撓撓頭:“不都這樣嗎?她又沒結婚,你尋思這個干啥,她結婚的時候,你不也得去,也得給禮錢不是。”
“可是你結婚的時候,我都沒給錢。”
“我結婚那會兒還不認識你呢,要不,我少給點。”
“不行!”
左新生哈哈的樂了:“差不多都發了吧,出門看看有沒有順路車,稍一段,省的坐公交車。”
小詩點點頭,她穿上便服,漂漂亮亮的走了出去。到了門外,正好有一輛運送囚犯的車。小詩知道這車順路,就招招手。司機把車窗搖下來,逗著小詩說:“喲,這不是一組的新娘子嗎?”
這句話把小詩臊成了一個大紅臉,她輕快的問:“有地方嗎?帶我一段。”
“有,沒誰的地方,也得有你的地方,拉一個新娘子,多喜慶,辟邪。”
小詩上了車,回頭看了看囚犯,一個瞎子一個和尚,小詩納悶的問:“啥罪啊,詐騙嗎?”
“什么詐騙,我們刑警隊什么時候管詐騙了,刑事案件,倆都是殺人未遂。”
這車后面押解的是瞎子和苦竹,刑警隊基本上取證的工作已經完成了,瞎子和苦竹要轉到專門關押的地方。
車行駛著,司機帶過小詩不少次,和開朗的小詩姑娘特別熟悉,倆人閑聊著,這是七座車,后面坐著苦竹和瞎子。最后面那一排是兩個荷槍實彈的刑警,盯著瞎子和苦竹的舉動。
瞎子聽著,舉起帶著手銬的雙手,作勢去搓鼻子,手往下的時候,從嘴里拿出一根歪歪扭扭的鐵絲。
……
鐺鐺鐺,有人敲門,奶奶去開門,看見一個蓬頭垢面的人。
平常人要是見到這樣的人,馬上就把門關了。奶奶沒有,她見過太多奇形怪狀的人,她看了看這個蓬頭垢面的人。
“是找我家老頭比武的嗎?”
這人點點頭,奶奶說:“進來吧,拖鞋。怎么稱呼啊?”
“瘋子!”
奶奶沒十一說過這些事,也不知道瘋子是誰?聽對方報名,奶奶還調侃的說:“你除了頭發,安安穩穩的哪一點像瘋子啊。”
瘋子沒說話,進屋之后,找個空蕩的地方站著,奶奶撇了一眼:“坐吧!”
“不坐,臟了凳子。”
“喝茶嗎?”
“不喝,臟了茶杯。”
奶奶無奈的笑:“你說,你自己啥都知道,還不把自己拾掇干凈點,坐吧,我給你倒點茶,咱家是江湖人家,沒那么多規矩。”
瘋子坐下問:“老前輩什么時候回來?”
“我打電話問問。”
“這電話我能自己打嗎?”
奶奶詫異,指著電話說:“你打去吧,知道號碼嗎?”
“知道!”
瘋子撥通了爺爺的電話,爺爺接了,瘋子在電話這邊說:“老前輩,我是苦行者的瘋子,現在在您家里,您要是不回來,我就對老嫂子下手了。”
電話一撂下,奶奶就在那邊瞪眼睛了。奶奶說:“你要殺我?”
瘋子尷尬的笑了笑:“不,不會。人都是互相尊敬的,沖您給我倒這杯茶,我就不能動手。不過,我必須這么說,都是按大哥計劃來的。”
“你大哥是誰?”
“瞎子。”
奶奶不樂意了:“我孫子警告過你們了。”
瘋子搖頭:“這我不知道,計劃是大哥做的,我們就是按照計劃行事,他沒說變,我們不能擅自作主,一直都這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