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剛比肥和尚更冷漠:“我代表我侄子說的,放心,他會找你的,回你的老窩洗干凈脖子等著吧。”
肥和尚很生氣,被人這么看不起,他還算什么梟雄。可是,資本家周扒皮在車上喊:“大師,咱真得走了,警鈴聲都能聽見了。”
肥和尚權衡了一下,忍氣吞聲的上了車。他坐在車上,走了沒有多一會兒,就看見坐在地上的爺爺。他心里想著,差一點就把天下秘籍收拾了,這個自己一生的目標,竟然又一次與自己擦肩而過
……
爺爺坐在地上,看著陳剛和吳小河:“你倆一唱一和的,跟對好的戲詞一樣,這可不像你倆。”吳小河有些羞愧的笑,陳剛倒是不在意:“這話是章澤那小子說的,我們覺得有理就同意了。”
爺爺嘆氣:“怪不得現在這學文的多,學武的少。這學文之人,上嘴皮和下嘴皮一碰,就把這拼死拼活的事兒,弄成一盤棋了。”其實,爺爺猜的沒錯,這都是章澤的安排。章澤給資本家打電話,告訴他們這個地址。隔了幾分鐘,又給警察打了電話。兩邊都離著他們不遠,前后腳這就都過來了。
按道理說,爺爺和肥和尚拼個你死我活,對章澤沒有壞處。但章澤不是那么想的,這是他的機會。如果肥和尚輸了怎么辦?章澤怕的就是這個如果,沒有了肥和尚回到苦行者,他這個軍師一點意義都沒有。
章澤必須保證自己能合理的進入苦行者,并且通過這個功勞,逐漸把軍師的位置坐穩,然后他才能搞更大的事情。
……
肥和尚坐在車上,漸漸離開了這個城市。拋棄了自由刻苦練習就是為了對付天下秘籍。如今機會就在眼前,卻因為自由放掉了自己的目標。這些東西讓他沉默了好久。直到心里舒服了一些,肥和尚才問:“瘋子呢?”說完之后,他的目光從車上一處血漬上離開。
資本家搖頭,章澤認真的說:“我把他殺了。”
這句話把資本家給驚呆了,他扭頭從后視鏡看著肥和尚上的臉,他認為肥和尚會大發雷霆,畢竟資本家知道,苦行者是肥和尚和瘋子建立的。在肥和尚不在的這段時間,瘋子可以說為了苦行者操碎了心。可出乎資本家意料的是,肥和尚很冷靜。
“為什么?”
“這一個組織,不能有兩個軍師。”
資本家聽得心里發寒,就因為這個理由把瘋子殺了嗎?肥和尚依舊淡定:“你要當軍師,你有什么能耐。”
章澤很干脆的笑了:“把瘋子殺了,這還不算能耐嗎?”
這個理由很狂,也很實在,資本家是沒有資格反駁,平心而論,無論從武功上,還是計謀上,他都沒有能力殺死瘋子。
“你打算讓我怎么信你?”
“等蕭十一來的時候,我幫你殺了他。”說完之后,章澤在后視鏡里看著肥和尚那無動于衷的臉,補充說到:“蕭十一是新的天下秘籍,蕭老前輩的孫子。”
肥和尚沒有說話,腦袋里閃過爺爺那離開身體卻聚而不散的氣。而且,爺爺還說過,在胎息訣方面,他還不如蕭十一。這些都在刺激著肥和尚。肥和尚可不想承認,好不容易和自己前面的那座山來到了同樣的高度的時候,又看到另外一座高山。
新的天下秘籍嗎?不,這個世界不會再有第二個天下秘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