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興鎮掂量著手里的刀,認真的說:“我突然想到一個法子,用這把刀把自己傷了,然后我在把你殺了。就算上面調查起來,這也不過是自衛殺人,算不上犯錯誤。”
這個肥膩男人聽了之后,臉色也變了。他張嘴剛要反擊。楊興鎮啪的一腳就踩了下去,把這個肥膩男人的大門牙,都踩進了沉厚的青苔里面。
“說,屠魔令到底是什么?”
肥膩男人嚇壞了,剛張嘴就聽見砰的一聲,楊興鎮下意識的就地一滾,在看向這個肥膩男人的時候,他的腦袋已經開了花。
砰砰砰砰!
躲在書后面的楊興鎮,聽到了連續四槍,外面已經沒有了動靜。
“出來吧,我不用搶!”
楊興鎮躲在樹后,琢磨了一下,還是勇敢的站出來了。對方穿的很隨意,但仔細看來,身板挺直,短頭發。
“你當過兵。”
“逃兵!”
部隊是一個大熔爐,那是一個特別有榮譽感,特別能讓人積極向上的地方。在這個國家,任何一只隊伍,幾乎沒有聽過逃兵這個詞。
“你可能在想,為什么會有逃兵?像你這樣從進入部隊開始,就被指導員重視,從而成為重點培養的精英,怎么可能理解我們這些人。你們優等生,上天眷顧,步步高升。而我們卻要在鳥不拉屎的地方混了一年又一年,最后活的油膩,被人叫做**。我差在哪了?是槍沒有你們打得準,還是近戰能力比你們差。”
“長官有自己評定人的標準,不容你質疑。作為一個兵,你要學會服從命令。”
“去你媽的,服從命令,你從新兵連跳到特戰隊,你覺得是靠自己的能力嗎?”
“我當然靠自己的能力。”
“胡說八道,那次新兵大比武,你槍法上輸了,近戰上也輸了。可是你還是變成了進入了特戰名單。你做的好事,你以為神不知鬼不覺,老天看在眼里,戰友都告訴我了,你給指導員送了一條煙。”
楊興鎮又仔細看了看,這個人說的新兵連的事情,他十八歲當兵,特戰隊選拔是隔年的事兒,他現在三十一歲,這事情已經過去十多年了,對面的面孔確實是有些陌生了。
“是你嗎?郭青山。”
“你終于認出老子了,你有臉叫我的名字嗎?”
楊興鎮素來冷漠對人,若是別人問及此事。以他的性格,肯定不予回應。可郭青山,他想解釋幾句,因為在那一場比武中,郭青山說的是事實,他在近戰和槍法上面都輸給了郭青山。
“郭青山,我并沒有賄賂指導員。”
“那煙是怎么回事?“
“在大比武之前,我曾經去外面購買了一些生活用品,那條煙是指導員讓我代買的,他有給我錢。”
“你說給誰聽,你想騙誰。”
“我沒有想騙你的意思,我只是想告訴你事實。我說出來是因為你當年贏過我,我尊敬你才告訴你真相。至于你相不相信,那和我有什么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