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立春現在也非常焦急,爭分奪秒,甄別的工作越快越好,他還是有那種預感,敵人在玩貓捉老鼠的游戲。即便如此,他也必須這么做,他的任務就是保證人質的安全。這個時候,鄭立春最怕的就是敵人的心里開始出現奔潰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雙方似乎都在時間中煎熬著。
突然,陸大有發現眉骨處有刀疤的那個人站起來,刀疤男粗暴的拉氣一個女的,就往外走。女的旁邊有一個男的,看到這個樣子,玩命的撲了過來,卻被刀疤男一腳踹倒,接著又狠狠的補了幾下,那個見義勇為的男人就沒有了動靜。刀疤男冷笑,朝著男人身上吐了一口吐沫,然后他繼續拖著那個女人來到門口,隨后竟然從衣服的褲腰上拿出了一把手槍。
陸大有看得真切,立刻在通訊器里大喊:“報告,歹徒持有槍支,重復,歹徒持有槍支。”
即便這樣,在門口一直待命的金子還是快步走到了門口。和危險相比,特戰隊要做的就是保證歹徒的安全。
“先生,我是來和你談判,我強調一下,只要你不殺害人質,我們什么要求都答應你。”
金子把自己的表情和口氣都變得很柔和,以此來穩定刀疤男的情緒。
“好啊,現在我的要求變了,我不止要一輛加滿油的車,我還要五千萬。現金,不連號!”
金子主要的任務就是穩住歹徒,現在歹徒的樣子,根本就是已經窮途末路而展現出來的歇斯底里,這個時候不答應歹徒的要求,歹徒肯定會大殺四方的。
“好,我答應你的要求,但你也要答應我的要求,別傷害人質。”金子經驗豐富,迅速做出了判斷并付諸行動。和財富相比,人質安全更重要。
“好,好,我不傷害她,甚至為了表示我的誠意,我還能把這個女的送給你。但是下一次,我告訴你,你若是還在耍花樣,大不了我殺害所有人質,咱們同歸于盡。”
刀疤男說著,一把將女人踢出去,女人哎呀一聲,狼狽的摔倒在地。金子趕緊跑過去,將女人拉在身后,然后護著她慢慢的后退。這個刀疤男也借著這個機會退了回去,把鐵門重新關上。
金子護著女人退到安全區,立刻有警察和救護人員過來。鄭立春立刻聯系輕舟,讓他把里面剛剛拍下來的照片,通過電腦傳下來。從戶籍里尋找匹配,這樣比較慢,如果沒有登記的外地人,也會很麻煩。但如果讓作為人質的當事人來辨認可能會更快一些。
……
另一邊,白總并沒有盯著他的電腦,而是通過望遠鏡看到了這一切,他臉上的表情,比知道瘋子他們故意在人質里安排一個特戰隊認識的人,還要驚訝。
“這個女人也是你們的人?”
瘋子淺笑,學著白總的口氣:“也不能總讓你有利空的消息吧,也會有一些利好才對,這才是大盤,不是嗎?你打算怎么做?”
白總心情愉快的笑了笑:“今日漲停,不能操作了。”說完,他回頭,看見瘋子又把自己剛才那個紙杯拿出來,褶褶巴巴的。這是一次性紙杯,別人早就扔掉了,可瘋子又用了。
“老哥,你這是干啥啊?就算這杯子,是金子做的,咱也喝的起啊!”
“不是,這是我的習慣,一杯子諧音一輩子,我信命,所以我知道一輩子很快就用完了。這個一次性紙杯,若是被我扔掉,它這輩子就完了,所以我盡量讓它多裝幾次水,發揮最大的價值。”
說實話,白總有些聽不懂,不過,他還是樂呵呵的說:“老哥,你真是一個哲學家。”
瘋子沒有說話,臉上的表情更加的落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