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沒幾天便到了星期六,早上吃飯時,趙鬧鬧要吃煎餃,周幸函要吃豆沙餡的煎糯米團子,后媽辛辛苦苦的準備了很長時間。
好不容易開始吃早飯,兩個人因為居老師和凱哥誰更帥一點兒吵了起來,趙鬧鬧生氣的夾起煎餃就往周幸函身上扔。
周幸函的t恤上馬上出現一個煎餃形狀的油印子。她也不示弱,將糯米團子扔進了趙鬧鬧頭發里。
趙鬧鬧端起蘸碟,撥到了周幸函衣服上。
周幸函將醪糟湯回敬給趙鬧鬧。
后媽還在廚房里鍋和碗,出來一看,兩姐弟又開戰了,生氣極了。不一會兒,爸爸也不玩手機了,直接從臥室走出來,一陣咆哮。
下午,周幸函便爸爸被送到了奶奶家。
趙鬧鬧更慘,被后媽一張火車票,發配到鄰省的外婆家。
兩姐弟如今相隔幾百公里,只能靠電話手表維系感情。
“吳喻叔叔,我爸媽說我兩太鬧騰,以后不用再生活在一起了。反正強扭的瓜不甜,我們也沒啥血緣關系。我后媽這次真生氣了,你說她會不會一氣之下,把弟弟還給他親爸?其實我弟弟可好了,這幾天沒和他在一起玩,我過的真沒勁兒,這個暑假真難熬。”周幸函擔憂的說。
“知道打架不好,那你們還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吳喻責怪道。
“反正我不管,吳喻叔叔,你得給我爸爸媽媽打電話,勸勸他們,讓他們把弟弟接回來,不然我拉著爺爺奶奶來你們派出所,找你們領導告狀。”周幸函人小鬼大,竟然威脅起了吳喻。
一想到上次送錦旗的事,吳喻就無比頭大,這家老人和小孩真難惹,吳喻只好答應幫周幸函勸說他爸爸。
可接完電話,林達民便來找吳喻,兩人一起出去巡邏。
就在吳喻又一次將這件事淡忘之后,周幸函的電話又打來了,“吳喻叔叔,你問我爸爸了嗎?弟弟什么時候回來?我再也不和他打架了,我是姐姐,以后有啥事我都要讓著弟弟,不和他搶。我還用我自己的零花錢,幫弟弟買了他最喜歡的新款爆裂飛車,可以變兩次身。可弟弟什么時候回來呀?我問后媽,她說不要弟弟了,我可怎么辦啊?好無聊,一點都沒勁兒。”
經這么一提醒,吳喻想起自己食言了,答應小姑娘的事,并沒有兌現諾言,便打電話給周先生。
周先生在電話囑咐道:“吳警官,我和愛人平時上班忙,暑假里沒時間照顧他們,就把兩個孩子送到了老人家。平時他們兩個打打鬧鬧的,我兩想嚇唬嚇唬他們,便合起伙來撒謊,騙他們說要把兩人分開,結果現在兩孩子都當真了,互相覺得對方好的不得了。請你一定要好好配合我們演戲,告訴我女兒,如果她表現好,我愛人便考慮將鬧鬧接回來,如果她還是原來的老樣子,就再也別想見到弟弟了。”
接完電話,吳喻感覺兄弟姐妹之間的感情真搞笑,簡直不可理喻,表面上互相爭搶,嚷嚷個不停,心底里卻相親相愛,好的不得了。
吳喻忽然有點兒羨慕這種姐弟情,可惜他媽媽已經滿五十了,不可能在幫他生一個妹妹或者弟弟。
不過他以后結婚了,一定要生二胎。
想到這個問題,吳喻孤獨的慘笑了一下,作為二十多歲的母胎單身狗一枚,誰來幫他生個孩子啊?
“蒼天有眼,求求你,賞我個妹子吧!”吳喻的腦海里浮現出王尼瑪的黑白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