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懇請前輩，幫幫我這一次吧！”
蘇昊滿臉地苦澀，隨即又道：“若前輩害怕因果，盡可以將所有的因果加持在我蘇昊的身上！”
“不妨說句實話吧，昔年我若不是念在你乃是執掌著無上宮，且身負著世人無法承受的因果這一份上，我壓根就不會幫你救治靛惢，更不會收她為徒。”
混沌道樹坦言道：“說這些，并不代表我無情，而我也只是想要告訴你，你所面對的一切因果是非，是外人絕對不可以插手的，但凡插手的人……”
當說到這里時，混沌道樹并沒有再說下去。
好似她早已洞悉了萬古乾坤，知曉了一切驚天大秘，但她也只是點到為止，并不想去過多講述。
“我明白了。”
聽到這里，蘇昊不禁點了點頭，隨即深深一嘆，“也多謝前輩的提醒了！”
此刻他的心中自然是失落的，但他卻也很慶幸，至少在混沌道樹這里，得到了一些十分重要的提醒。
估計此刻傻子不難聽明白，混沌道樹這是想要告訴他，從他執掌無上宮的那一刻開始，他的前路就注定充滿了危險，而如果誰敢與他靠近，或是去沾染了他的因果是非，那么最終都不會得到什么好下場。
“你也別太沮喪，更別因為我所言而去瞎想，這也只會給你帶來無盡的困擾。”
混沌道樹說道：“坦然面對現實，這才是你該走的路，不論你能走到哪一步，這一切還得看你自己的造化。其實不妨告訴你，作為一個旁觀者的我，也很好奇你到底能走到哪一步？”
聞言此話，蘇昊的眉頭不禁一陣緊蹙！
因為這句話，曾經道母也對他說過！
他不禁問道：“前輩可否給我說說靛惢的事，她現在又在哪里？”
“如今你已輪回三世，再說她還有何意義呢？”
混沌道樹反問了一句。
眼見蘇昊沉默不語，她這才說道：“至上次她與你見過一面之后，她便選擇避世了。”
“上次她來見我，應該是前輩刻意安排的吧？”蘇昊疑問道。
“的確是我安排的，因為她說過，要再見你最后一次，從此便不再出世。”
混沌道樹應道，“所以我也才會指引她，讓她去血河中游蕩，等待你的出現，以便了卻她心中的那一份掛念。
而她贈你的道葉茶、道根茶，乃至亡道茶，也全都是從我這里求取的，那也算是她對你最后的關懷了吧。”
聽到這里，蘇昊也算是徹底明白了。
原來道母一直以來，心里都還忘不了他。
但她卻也很明白，她與厥靈永遠不可能在相見了，所見到的人，也不過只是厥靈的轉世。
即便如此，她也心滿意足了。
故此，她當時也才會說，‘我會作為一個旁觀者，默默地觀測你，倒要看看你能走到哪一步……’
“她選擇避世，或許這才是最好的結局吧！”
蘇昊點了點頭。
雖然心里還是挺想見靛惢一面的……
但仔細想想、也真的沒有必要了。
畢竟，厥靈的時代已經翻篇了，就連皞天的時代都已經成為了過去。
縱是他想代替自己第一世厥靈，去彌補對于靛惢的虧欠，但那也不太現實了。
更何況，他現在連葉傾媛、若雪，以及花欣都沒有時間去照顧，他又能拿什么去彌補靛惢呢？
“就算給我個面子，幫幫小蘇這一次如何？”
就在這時，老綠竟忽然對著混沌道樹這樣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