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雖然能使用精靈魔耳的能力對各種語言進行轉化處理,但他并沒有那種能隨意轉化文字的能力,所以這些怪異的文字他一個也看不懂。
……………
“嘶,身體好疼,周圍好黑啊,為什么…我什么都看不到,眼睛也好疼,是沒有開燈嗎?”
良久,趴在血泊中的林澤某些迷茫地醒了過來,跪坐在地上,雙手摸索著早已空洞的眼眶,很是不知所措。
“呦,終于醒了?”
一道冷漠的聲音響起,雖然什么都看不見了,但林澤的聽覺卻變得出奇的敏銳,猛地轉過頭,臉上泛起了深深的恐懼,想起來了,都想起來了,這個家伙的聲音就算是化成灰他都忘不了。
“作為一個奴隸,為什么不答話,難道是在怨恨我嗎?還是說你現在就想死?”
見到對方沒有回話,巴魯特眼睛一瞇,一根鎖鏈抽來,打的林澤皮開肉裂,調教奴隸這一方面他還是很有經驗的,暴力是最快的馴服方法。
“我錯了,別打了,別打了,求求您別再打了,嗚嗚!”
一鞭又一鞭地抽了下來,林澤只能無助地蜷縮成一團,不停地哀嚎著,甚至磕頭求饒,他只是一個普通少年,何從受得了這種苦,這每一鞭不僅是**上的疼痛,更是靈魂上的折磨。
“站起來!”
抽打終于停了下來,巴魯特冷聲命令道,雖說只是一個探路的炮灰奴隸,但要是太廢物的話,那也是不好的。
聽到對方的命令,林澤不敢遲疑,強忍著身體劇痛,艱難地站了起來,身體佝僂,恐懼地低著頭,他會好好聽話的,只希望這個惡魔不要再折磨他了。
“這才有些像話,那么現在仔細地告訴我,這里是什么樣的世界,主要發展又是什么,有什么強大的武器?敢說謊或說漏一句我就拔了你的舌頭!”
“是…是!”
對于對方的問話,心里早已經被恐懼填滿的林澤哪里有心思去考慮那么多,連忙把自己知道的都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聽完這些之后,巴魯特思索了一會,果然,這個異界還是有危險的,不說那些核彈、氫彈,光是那些大當量的導彈,僅憑他第三階巔峰的實力估計都有點夠嗆。
看了眼老老實實地佝僂一旁的林澤,巴魯特的嘴角一咧,一根鎖鏈猛地鉆進了他的嘴中,卷住了舌頭,狠狠拔了下來。
林澤痛苦地癱倒在地,鮮血從口中大口大口地流出,為什么,我已經聽他的命令都說了,為什么還要拔了我的舌頭?
恐懼到極致,怨恨自心底升起,為什么,為什么他就要受這種非人的苦難?
至于罪魁禍首,巴魯特面無表情,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他這樣做需要什么理由嗎?他開心,想這樣做難道不行嗎?區區一個土著奴隸罷了!
真要是需要個理由的話,拔了這個家伙的舌頭也是為了防止他亂說話,畢竟接下來一段時間還是需要這個土著的,他要是偷偷向異界勢力通風報信那可就有些頭疼了。
要不要連手也剁了呢?畢竟還是能寫字報信的,想了想,還是算了吧,手要是也剁了的話終歸會影響干活效率,諒這個廢物也沒那個膽子背叛。
“差不多了吧,那就給我爬起來,有件事需要你去做!”
巴魯特無聊地打了個哈欠,絲毫不擔心林澤的死活,植入了魔化心臟,踏入了第一階,體質大幅增強,又豈會因為這些小傷小痛就死翹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