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從沙發上彈起,疾跑向陳長生,似要撲上去,卻又及時停滯。
她知道,這個男子,不是她有資格能能觸碰的。
“陳露,搞清楚情況。”丟下這句話,陳長生點上一支煙,走出別墅。
太陽已落山,寒意襲來。
自從擁有了實力之后,他并沒有什么太高遠的追求,護得一眾親朋好友,已經足矣。
任寒意籠罩,陳長生深吸了兩口煙。
宋晉,被人擄走了。
陳長生自嘲一笑,如此簡單的工作,自己竟然沒有做好。
陳露示意宋曉曉坐下,安慰道:“別著急,慢慢說。”
“方玉大哥走后沒多久,我把被人帶走了。”宋曉曉抹了一把臉上的眼淚,把事情的的經過,完完整整的述說了一遍。
“待在家里,我們很快會帶宋伯帶回來。”
拍了拍宋曉曉的肩膀,陳露轉身離開。
來到陳長生身旁,陳露道:“少爺,是劉乾。”
陳長生面無表情。
當初,是因為看在他是軍部人的份上,所以只是簡單的給了一個教訓。
想不到,他竟反撲而來,擄走宋晉。
兩只親輕輕一捏,煙蒂在手中化為齏粉,“他在哪?”
“同創酒店。”陳露道。
劉乾離別之前,故意留下了地址,明顯是陳長生親自上門。
行如此舉止,請自家少爺上門?
不知死活。
說直白一點,這跟請魔神上門,有何分別?
“開車。”
宋曉曉跑出來,不無擔心的說道:“你,你們一定要當心呀。”
陳露擺手,示意她回家等消息。
宋家的這場災難,真要認真論起來,也是遭受了陳長生的牽連。
只是想不到,這竟是一個吃不了半點虧的狠人。
被陳露踩在腳底,他豈會善罷甘休?
遺憾的是,這次運氣不好,碰錯了人。
“哪里都一樣,有好人,也有爛人。”
正開車的陳露,憤憤不已道。
行事張揚跋扈不說,還不知悔改,睚眥必報。
竟還敢私自抓人。
這可是死罪。
背后必定有大人物,否則,難以支撐起他的這股張揚跋扈。
陳長生望著窗外,突然問道:“這臨江府的最高指揮官是誰?”
“順天來了一位大佬,本來是為嶺南派的丁山而來。他正四處找關系,想見見鐘乾呢。”
陳露突然笑了,“我通知他,過來一趟?“
陳長生點了點頭。
人他可以殺,但清理余毒,還是需要內部的人來才行。
同創酒店。
三樓宴會大廳。
“兄弟們,咱們用瓶干,喝他一個痛快。”
“來,不醉不歸。”
一眾男兒,喧囂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好不熱鬧。
劉乾微醺,面色微微發紅,右手搭在宋晉的肩膀上,“你說,那個姓陳的雜碎,會不會丟下你不管?”
“你這是在找死。”宋晉怒聲道。
宋晉的右邊,一位留著寸發的剛毅老人,手中的煙斗在桌上敲了敲,“老宋啊,這件事,你著實太過分了,羞辱劉乾,可是死罪。”
宋晉面色變了變,當初要不是念舊情,他豈會同意這門親事?
現在倒好,他們竟翻臉不認人。
宋晉沉聲道:“劉青,看在昔年的情分上奉勸你一句,立馬把我放了,這件事或許還有緩和的余地,否則……”
“否則怎樣?”叫劉青的老者,不屑一笑。
“你們會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