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
剛剛才平息下去的臨江府,再次被一條消息炸起滔天巨浪。
清源江上,再添百艘戰船,江面平漲十公分。
與之前那些戰船匯合之后,靜靜游弋,沒了動靜。
據傳,陳勝天在得到這個消息后,最喜愛的紫砂壺脫手摔落,支離破碎。
并親自前往清源江畔,確認消息的準確性。
一時間,關于這支大軍的來由與目的,眾說紛紜。
同時。
來自隔壁省的項家,大舉進入臨江府,參加陳家定于元宵的指婚大典。
并且。
項家的天之驕子項陽,初登臨江府便揚言,將踩在所有人的頭頂,迎娶陳家長女陳小藝。
“這家伙,哪來這么大的自信?”
陳長生與宋晉正在執子對戰,守候在一旁的陳露,十分無語的說道。
要不說,姜還是老的拉,宋晉一語道破,“無非是想以此豪言,引起少爺的注意,準確講,是引起鐘乾的注意。”
“正解。”陳長生點頭。
陳露算是明白了,這個初登臨江府的家伙,必然是眼紅于秦昊得鐘乾幫助,于是乎,想鬧出點動靜。
如果運氣好的話,指不定也能一飛沖天。
陳露忍不住笑了,這個家伙,你說你弄出點什么動靜不好,非要拿陳小藝做文章。
這不是誠心找死?
不由得,陳露開始為這個家伙默哀。
太悲慘了有沒有?
“少爺,那你準備如何對待他?”陳露笑道。
陳長生全神貫注盯著棋盤,淡然道:“我認為,他沒有資格成為一個拳師。”
“打落凡塵?”
陳露邪魅一笑,這種人,也是活該。
啪。
一字落下,乾坤以定。
陳長生端過茶杯,淡淡的說道:“就差穆家了。”
項、穆兩家,來自外省,其余都在本土。
“據陳銳說,飄在江上的那些家伙,已經有些按捺不住了。”陳露望向清源江,期待滿滿。
應該,就這幾天了。
與此同時。
臨江府一家五星級酒店。
一位風華正茂,五官俊朗的年輕人,立身在陽臺上,俯瞰這臨江府。
他手持一把鐵骨山,時而張開,時而合攏,愜意把玩。
正是項家的天之驕子項陽。
按照計劃,本該在元宵節前一天出發。
可,這幾天臨江府可謂是風云匯聚,年輕一輩強者接連登場,就連消失五年之久的鐘乾,也橫空出世。
之后又傳出,三清觀的秦昊得鐘乾幫助,一舉從龍華榜第十,登頂榜首。
于是乎,項家臨時更改行程,于今天大張旗鼓進入臨江府。
項陽放出的豪言,所說有些囂張,卻也成功掀起了一股波瀾。
“哥,想什么呢?”
一位二十出頭,年輕貌美的女孩,走到陽臺,抓住欄桿道:“如果鐘乾大人還在臨江府,必定已經注意到了你。”
“我哥哥天子驕子,人中之龍,論天賦,豈會比那個小道士差?”
女孩摟上項陽的胳膊,仰起頭,趾高氣昂道:“那小道士,也就是運氣好,要是鐘乾大人先遇到我家哥哥,豈還有他什么事?”
酸不溜秋的,就好像,就好像這場機緣本該就屬于項陽,只是來遲了一步,讓人搶了先。
“無礙。”
項陽大氣的擺手,自信滿滿的說道:“以我的天資,只要鐘乾大人還在臨江府,必會讓他眼前一亮。”
“我準備上三清觀,挑戰那小道士。”
叫項雪兒的女孩,不解道:“可那小道士已經是六階拳師了,哥哥,你打不過他。”
“我四階,他當然要把實力壓制到四階。”
“同境界之下,我無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