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新北那段時間的相處。
陳長生在沙沙心目中的形象,跟超人無異,上天入地無所不能。
是她所敬仰的一個人,可以說超級英雄。
如此一個人,她不允許任何人侮辱。
“三叔,你跟一個小孩子這般較勁,這幾十年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一直在隱忍的周松泉,再也按捺不住心底的怒火,指著周元慶道:“那個叫陳長生的人我見過,雖然救不了我家的危難,卻是一個很厲害的拳師,最起碼比你這個慫貨強百倍不止。”
“如果說他是廢物,那么三叔你又是什么呢?”
周松泉不開口則已,一開口就嘴鋒如刀,刀刀見血。
周元慶拍案而起,“你怎么跟長輩說話的?最起碼的尊老愛幼都不懂?”
“我當然尊老,像爺爺,以及還在外面布置人手的老父親,都是我最尊敬的人,至于你嘛,還算是一個人嗎?”
周松泉攤了攤手道。
“你……”周元慶面色漲的通紅,想要反駁,卻又無從說起。
周松泉收回目光,朝著沙沙走去。
對于姐姐帶回來的這個小姑娘,他甚是喜愛。
但讓他想不到的是,沙沙哭著跑了出去。
“沙沙……”周松泉喊道。
“都別理我。”
周松泉:“……”
此刻正商議應對大敵之事,周雨菲與周松泉,也就沒有追出去。
在周家大院,也丟不了。
月光清冷,寒風如刀。
沙沙回到自己房間,拿著一個手機,一路往遠處跑去。
來到一顆大樹下,就地而坐,緊了緊身上的小襖子,這才拿出手機,開始撥號。
哽咽不止,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落于手機屏幕上綻放而開。
很快,電話通了。
沙沙還沒來得及欣喜,那頭竟掛斷了。
十多公里之外的一輛商務車上,陳長生一手按著額頭,一頭捏著手機,心情不佳。
看了一眼再次來電的陌生號碼,他再一次掛斷。
沒兩秒,再次響起。
陳長生正要關機,而后似乎想到了什么,連忙接通。
“沙沙?”陳長生問道。
“長生叔叔,嗚嗚……”
沙沙再也控制不住,哇的一聲痛哭了起來。
“沙沙,誰欺負你了?”
陳長生心頭一跳,這小丫頭可不是一般的堅強,今天怎么哭成了這樣?
沙沙一手不停地抹眼淚,竭力控制自己,“有,有人說你是廢物,我跟他說了你不是,他還一直說,嗚嗚……”
斷斷續續的,這個小丫頭,把自己所知道的,周家如今所遇到的事情,詳細的跟陳長生講了一遍。
“沙沙,你現在在哪?”
“我在周家,靠近后門的位置,這里有一顆大樟樹,在圍墻外就能看到。”
沙沙四下打量,報出了自己所在位置的一些顯眼參照物。
“沙沙,你就呆在原地別動,我很快就到。”
“好的,長生叔叔。”
掛了電話,陳長生吩咐陳露,“去周家!”
與此同時。
占地數千平方的周家宅院,被圍了一個水泄不通,真正的是,連一支蒼蠅都飛不出去。
正大門前,陳子航點上一根煙,擺了擺手道,“敲門。”
“是!”
下一秒。
七八米高,數千斤重的實木大門,被暴力破開。
轟!
碎屑飛濺,揚起濃濃煙塵。
“門太小,再開。”
陳子航再次擺了擺手,身旁兩路兵,徑直前行。
緊接著。
以門為中心,向兩旁延伸近二十米距離的圍墻,轟然倒塌。
“進。”
嘩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