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的朋友,只是一句書院的好友就完了嗎?”公子哥苦酒入喉,有點落寂的說。
他放下酒杯,有點踉蹌的離開了酒席,貌似是走了。
霍雄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忽然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這公子哥和曾全良都是一表人才,唇紅齒白的樣子,似乎........
想到這里,霍雄趕緊喝杯酒壓壓驚,這就有點驚悚了。
很快,酒席上慢慢有人離去了,但是酒席是不會撤的。因為晚上還有一場,但是如果有的人趕著回去,是不參加晚上的酒席的,畢竟家遠的話,走夜路還是很不安全的,而且留宿又不方便。
大多數的人離場之后,只有少數的酒鬼們聚集在一起繼續吃喝,其他的桌子就有女仆前來打掃了。
霍雄不是嗜酒之人,好在對于這樣的人,王家也有安排的,王家專門去松州府請來了一個戲班子唱大戲。就在王家大院的偏院中,喜歡的人可以去喝茶看戲。
到了戲園子,架設的臺上已經開始唱戲了,不遠處的座椅上已經有不少人在喝茶看戲了。而其中的一個小棚子中,已經換下便服的新郎官正在和新娘坐在一起看戲呢!
中午的儀式結束之后,新娘子就可以自由活動了,到了晚上的酒席,她也要出來見賓客的!現在和自己的丈夫一起看戲一點都不奇怪。
兩人坐著很近,已經是挨在一起了。王家小姐笑顏如花,正抱著新郎官的一只手臂傻笑,而新郎官也是寵溺的看著她,心思完全不在戲曲上。
被這猝不及防的狗糧塞了一嘴,霍雄只能走到一個看不見兩人的角落坐下,來一個眼不見為凈。馬上,就有小廝送上茶點果脯,雖然不是很懂戲曲,但是霍雄也閉著眼睛聽了起來。
聽著聽著,忽然一聲雜音竄了進來!
“救命!快來人啊!”
這是一聲驚慌失措的女生,聲音還有點稚嫩。
霍雄猛然站起來一看,卻發現那對新人那里出事了!
一個穿著紅色嫁衣的女人手持一把利劍對著曾全良,她的手顫抖著,她的臉上似乎還掛著淚。
她聲嘶力竭的對著曾全良喊道:“為什么?為什么是她?我對你那么好?為什么不是我!”
而王家小姐現在像一只被嚇壞的小鹿,被曾全良護在身后,那句驚呼就是她喊出來的。
“閔柔,你要知道,我們是不可能的,我只是把你當成妹妹!”曾全良有點無奈的說。
他的這句話沒有任何用處,反而激怒了持劍的女人,她尖聲說:“我哪里不如她?輪身材,她只是一個蠢胖如豬的丑女人,輪外貌,她甚至沒有資格和我比!”
聽到這樣惡毒的話語,曾全良身后的王小姐一下就哭了出來了。
“閔柔!不許你這樣說她!”曾全良一聲暴喝!平時的溫文爾雅全然不見,臉上一片陰森之色。目光狠狠的瞪著她!
“你兇我!你居然為了一個人類兇我?!”叫做閔柔的女人不可置信的看著曾全良,然后她的臉色一變,對著曾全良背后的王小姐就是一劍刺去!
王小姐臉色煞白,被嚇得一動不敢動。
但是劍最終還是沒有刺中她!曾全良的手抓住了刺向王小姐的劍刃,劍尖只離王小姐的臉幾寸而已。
抓著劍刃的手已經滴出血液了,但是曾全良的心根本不放在傷口上,他緩緩的對著女人說:“閔柔,不要做出讓我發瘋的事情!你知道,你是承受不住后果的!”
閔柔臉色一變,忽然冷笑出聲說:“既然這樣,那你就小心你心上人的小命吧!看看她有幾條命?”
說完,她大袖一揮,奮力跳到房頂,幾個縱躍就消失在人們的面前。
這個時候,王小姐才反應過來,她“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抱著曾全良的手說:“相公!你沒事吧!你的手好多血!”
曾全良安慰她說:“沒事,只是一點皮外傷,包扎一下就好了!”然后他對著四周說:“不好意思,一點意外,影響大家看戲了!”他歉意的向著四周點頭,然后帶著哭兮兮的王小姐離開了。
霍雄琢磨著,在戲再好看,也沒有你身上的戲好看啊!這閃婚搞的,不知道有多少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