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檀越,你在池邊發下什么宏愿?為何天愿池相應了你?”一個老年翼人祭祀問道。
“這...我只是許愿,并不是發愿。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也不是天羽大神的信徒。”霍雄如實說。
“這怎么可能?連發愿都不行,許愿就行?沒這個道理啊!”這祭祀一下就理解不能了。
對他們而言,許愿是自私的行為,發愿才是公事。他們完全不能理解為什么天愿池會反應一個自私的許愿。
“行了行了!大家都冷靜一下!當初天羽大神對著池水下愿的時候,誰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是發愿還是許愿,這也是我們不得而知的事情。但是結果大家都知道,這并不能動搖我們對大神的信仰!”
忽然,一個金羽白袍的祭祀越眾而出,他頭上戴著白冠,身穿白袍,周圍的祭祀一見到他,都恭敬的說:“大祭司好!”
這祭祀說完這番話,大家都安靜了下來。隨后這祭祀用嚴厲的眼光看著霍雄,看得霍雄有點心中發毛。
這時候,旁邊的金典史趕緊站了出來說:“大祭司好,這是我們城主府的貴客。他是路過的一大修士!”
他說著,特別在大修士三個字上面用了語氣。
這大祭司沒好氣的說:“他的那番話,又會掀起教內對許愿和發愿的爭論,這是動搖大教之基的言論!”
“就這種事情?不行直接問天羽大神不就行了嘛!看看他當初是怎么想的?”霍雄不理解的說。
這下金典史也被驚住了,他趕緊對霍雄說:“這是我們天羽神教內部的事情,你就不要多說了。”說完,他對大祭司說:“不好意思,他是外人,不懂這些,我們還是走吧。”
大祭司沒好氣的說:“快點走!再不走我就打人了!”
于是金典史趕緊拉著霍雄離開。
走出神殿,金典史才說:“神教發展差不多有萬年,已經不是當初那個純凈的神教了。不過這些事情和你沒有什么關系,但是還請你不要多說話。”
霍雄也不想扯進這種事情中,說:“行了,我會早點離開這里的。”
因為發生了這種事情,金典史陪他吃完午飯就離開了,交代霍雄留在客棧不要隨便亂走了。
霍雄也打算休息一晚,明天早上就出發走人。
就在他在客棧休息的時候,忽然豎眼給他傳遞了一些消息。
霍雄仔細一看,原來是一門法術!這門法術就是韋馱的《化蟄術》。
霍雄對化形成為毒蟲興趣不大,因為他的千變萬化神通做的比這個法術好多了。但是這門法術中的分裂身體不死術倒是讓霍雄很有興趣!
豎眼吸收了韋馱的神魂,整理了一份資料出來,這韋馱也是偶然得到這門《化蟄術》的。他本來就是煉蠱的高手,得到這門法術后更是如虎添翼。不過這人也只是按照法決上的直接修煉,也不管這里面蘊含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