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街發生的事情只是一個小插曲,姑娘們誰也沒有放在心上。但是她們不放在心中,有人確是放在心中的!
幾個姑娘回到了縣衙,后面遠遠的吊著一個潑皮,這潑皮看見她們進了縣衙的后門,趕緊跑了!
穿過大街,走過小巷。這潑皮來到了一座華麗的院子之外。
他在敲響了后門,過了一會兒一個鼻青臉腫的人伸頭出來。這潑皮看見他,臉上露出一個討好的笑容,說:“何老大,這小娘皮們進了縣衙了,想來是縣衙中人。”
這人聽后,想了想說:“縣衙?周稟生的人?”然后他隨手丟出一錠銀子給這潑皮,說:“行了,知道了!”
這潑皮慌忙接著銀子,千恩萬謝的走了。
這人關上后門,急匆匆的來到一個房間,走到一個青年面前說道:“公子,我已經打聽出來了!那幾個小娘子是縣衙里的!定是那周稟生派出來的!”
這公子正是過門星,他臉色難看的一錘桌子,說道:“好啊好!這周稟生不僅僅和干爹作對,還使美人計害我!這口氣不能不報!”
他想了一下,然后說:“上次一起喝酒的那個人,不是說是什么島主的弟子嗎?去聯系聯系,問他有筆買賣做不做!”
他的手下應了一聲,有人就出去了。
同樣在南海縣最大的客棧,最好的甲字號上房之內,忽然一只飛鳥飛了進來,落在一個男子的手中,飛鳥喳喳的叫著,那男子不住的點頭,最后他取出幾顆金黃色的谷子喂給了小鳥。
小鳥吃了谷子,喜滋滋的飛走了。這男子轉頭對著屋內坐著的藍衣公子說:“少爺,打聽清楚了,那幾個姑娘是縣衙的人,如果沒有搞錯的話,應該是縣令周稟生的家人。”
這藍衣公子閉著眼睛聽著,手不斷的敲打著大腿,忽然他說:“你覺得我幫助他們怎么樣?”
這人一聽就急了:“少爺,你可別突發奇想!主母那里可說不過去,你是來打探法雷教的,不是來打探周稟生的。”
“龍崖島孤懸海外,和我水族交好,按道理應該是幫他們一把。但是這件事也要從深處想,我們幫了法雷教自然就交惡了南海縣衙,我水族一向在這方面處于中立,而且這次我不看好法雷教。”這藍衣公子搖搖頭說道。
“但是這件事不是你看不好看就行的,這是主母做的決定!主母的性子也不是不知道,你要是忤逆她,她一定會大發雷霆的!”
“行了,須鯉!這件事就這樣決定了。明天我們就去拜訪周稟生!”藍衣公子再次無視了仆人的話,直接下了決定。
仆人急了還想說點什么,這公子就說:“好了!現在睡覺了!別說話!”
第二天一早,趙縣尉就帶著武器和材料來到了縣衙。霍雄將他應了進去,開始煉制他的那柄寶刀。
就在趙縣尉進去沒多久,這藍衣公子就帶著仆人來到了縣衙。仆人走了上去,對門房說:“南船灣水族景家公子求見南海縣令周大人。”說完,他還亮出了一塊刻著龍魚的水晶令牌。
這門房看了看令牌,馬上說:“還請稍等,我這就去稟告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