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在平妖城的頂部,占據一大片地域,整個被圍了起來,里面有成群的宮殿,還有各種亭臺樓閣等。
可以說,只是這片地域,就能看出張家在平妖城的地位來!就算是云曦家,也要比這里稍差一些。
李鈞和陳九,來到張家的大門前,出示請柬,自然有仆從領著他們進入。
他們沒有遇到惡仆欺人的事情,這讓李鈞還有些遺憾,不能借此機會翻臉。但是,在被仆從領著去往一座宮殿的路上,有很多人出來靜靜的站在一旁看他們。
這些人,修為參差不齊,衣著華麗,目光傲居,顯然,這都是張家人。
李鈞看到這些人的時候,心中都已經想好,如果有人站出來欺辱他,他立馬就走,然后對張家展開報復!
但可惜,這些人,都是靜靜的看。很明顯,提前都被囑咐過的。
當他們來到一座宮殿外時,在宮殿的門口,站著一個青年。
那青年,渾身洋溢著金丹期的靈威,同時有一股灼熱的火氣散發,顯然是個經常跟煉器打交道的。這也是,張家以煉器立家,自然族人只要有相應的資質,都是要靠煉器吃飯的。
張家的店鋪開了十幾家,每天都要售賣大量的法寶不說,尤其是平妖城的守城法寶,也有部分是張家提供,光靠張不凡這一個煉器宗師,累死都白搭!
那個青年,目光冰冷的看著李鈞,沒有說什么威脅的話,也沒有說什么不好的話,他只是認真的看著李鈞,最終才說道:“家祖已經在等候,兩位請吧!”
他讓開身子,請李鈞和陳九進去。
進了宮殿,正中是一個圓桌,桌上擺放著一些酒菜,而一位面目慈祥的老者,坐在圓桌的上首。
看到李鈞進來,他并沒有起身,他是返虛期又是煉器宗師,還是器盟的長老,李鈞在他眼中,并沒有資格。
“坐吧!”張不凡開口,讓二人坐下。
陳九默不作聲,他今日來只是一個陪襯。
李鈞只是隨意的拱拱手,行個晚輩禮,就大大咧咧的做了下來。
隨后跟進來的青年臉上一怒,就要開口,卻被張不凡的眼神阻止。
青年不得不收斂怒火,走到張不凡的身旁,給他倒酒侍奉。
“讓他們這一隊去南方大地的事情,已經解決,雖然讓我張家付出不小的代價,但也沒什么。”
“左右不過是一些靈粹,法寶,我張家就這么東西最是不缺的。”
張不凡最先開口,幾句話,就說明之前的事他們已經擺平。
修真界也是一個利益的世界,只是一些筑基期的弟子,以張家的地位,賠償一些東西,就能解決這件事。畢竟,只是死了一部分。已經死了的,多賠償一些也就是了,沒死的,得到賠償也就了了。除非,張家已經沒有存在的必要了,不然才會被追根究底的查個明白。
對此,李鈞并沒有在意,雖然處理這件事的不是陳長老,但是陳長老也跟他說過一些。天下的煉器宗師還太少,盡管太華宗有自己的煉器宗師,但是對于頂級法寶的渴望不是一兩個煉器宗師能夠滿足的。而且,陳九只是一個筑基弟子,還沒有任何的傷亡,根本不可能借此對張不凡造成什么太大的打擊。
“張長老這次特意讓我來,并非要談這件事吧?”李鈞自己倒了一杯酒飲下。
有裂天打底,不懼這些高人的威壓后,在這些高人的面前,他就再也不曾緊張和恐懼,而是淡定自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