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劍清似乎全然沒聽出匡河的話中有話,滿口逢迎道“三位兄弟都是大才,不參加平西軍可惜了,我也是略施薄力,還希望三位兄弟都能順利當上這平西軍才好啊。”
“好說,好說,承蒙大人關照,草民三人一定努力。”
寒暄幾句后,裴劍清就離開了,匡河三人邁步走進這富麗堂皇的大宅,一走進去,由于宅子本身宅深房高,宅內居然還時不時刮出三兩絲涼風習習,這在悶熱的三伏天里可是不多見的。
宅子外面看起來就已經夠華貴的了,想不到宅子里面就更加貴氣逼人,雖然擺放陳列的詩書字畫不多,但每一幅都是精品,比如匡河正在仔細端詳的這一副步輦圖,在現代,就是故宮博物館里的藏品,匡河也就是只是在北京旅游的時候遠遠的見到過,哪里能像現在這般,能親手觸摸這出自唐代書畫大家閻立本的名作。
“想不到匡大哥也是懂得欣賞字畫的文人雅士啊。”謝一珍興奮的看著匡河,以為這外表白凈、整天嚷嚷著要參加平西軍的粗漢內心也是細膩萬分,懂得欣賞這名家大作每一筆一畫中的乾坤。
看癡了的匡河半應付的回答著謝一珍“略知一二,略知一二。”
胖子謝二寶則是一進宅子就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立馬就鼾聲四起,這睡夢羅漢一樣的胖子根本不知道他這一屁股坐著的,竟是極其珍貴的降香黃檀椅,降香黃檀可是在整個西北都難覓一株的稀罕物。
“你們是何人”
正在東張西望的匡河,今天已經是第三遍聽到這個拷問靈魂的問題了,不免有點不耐煩的將目光投向發問者,眼見得眼前這人腦袋大而渾圓,眼睛一邊大一邊小,腦袋上的隨風飄動的頭發少而長,活像幾根稀稀拉拉的牛肉面掛在腦袋上,衣著倒是挺工整,但也談不上氣派,手里還攥著一張密密麻麻、不知道寫著什么的白紙,模樣看起來既丑陋又老成。
匡河看他的模樣,以為是這知州臨時督辦府的下人,于是迎上去拱手問道“這位管事,我是兄弟三人是來袞王治下的平西軍的。”
那人雖面貌丑陋,但有一股子不怒自威的味道,讓人不敢怠慢。
“參軍現在可不是募兵時節,你們三人私闖玄武閣,可知該當何罪”
匡河和謝二寶聽了這話面面相覷,不是說去了知州臨時督辦府嗎怎么這人卻說他們來到了玄武閣,難道
剛剛才因為瞻仰道步輦圖而神經有所松懈的匡河,此時在他心里又蕩起了最初那種不詳的感覺。
一旁深諳大宋官家百事的謝一珍,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草民叩見袞王,冒昧闖入玄武閣罪該萬死,還望王爺饒草民三人一命。”
袞王趙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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