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人便不消說,就是公報私仇的裴劍清,果然是相由心生,這黑臉大漢臉黑,心更黑。
蕭知州一臉擔心的迎到袞王面前:“王爺沒事兒吧,下官剛剛聽裴廂軍匯報,說有三人闖進了玄武閣,意圖行刺王爺,下官這才趕了過來。王妃也很是擔心,于是與下官一同趕來了。”
媽的!這裴劍清是真狠啊,把匡河三人帶來玄武閣,又直接誣賴他們三人是刺殺袞王的刺客。這下好了,刺殺皇親國戚,放之四海都是死罪,剛剛臉上緩出點人色的謝一珍白眼一翻,暈了過去。
匡河則是繼續俯首跪在地上,被栽贓嫁禍的他并沒有選擇第一時間反駁,因為他知道,以他現在的身份,多半人微言輕,說了等于沒說,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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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的辯駁反而顯得自己心虛,所以一定要等對方先說話,再從話中找出漏洞,然后再進行辯解。
陷入絕境,但仍舊懸命一線。
那腰肢纖細、胸前卻珠圓玉潤的淳嫻妃,有意無意的漏出了胸前半邊春色,一下子就撲在了袞王懷里,旁若無人的嬌嗔道:“王爺,奴家好生擔心你,你有沒有事嘛。”
袞王趙檉滿臉尷尬,那一大一小的綠豆眼不知該往哪里去看,淳嫻妃胸前果凍一樣的三兩肉不緊不慢的壓著他,袞王想推都推不開,就像黏在了他身上一樣。
好不容易喘上一口氣的袞王對眾人說道:“本王沒事,剛才這三人說他們是想投入平西軍的有志少年,蕭大人,你確定你沒有搞錯,還是說這三個人騙了本王。”
蕭知州揚手把裴劍清招到身邊,示意他向袞王稟明一切,裴劍清單膝跪地,面露獰色的看著謝二寶,語氣卻是一副正義凜然的說道:“回稟王爺,下官打今晨就遇見過這三名賊子,當時這三名賊子想要劫駕由下官帶領的廂軍輕騎,目的就是劫虜華蓋里坐著的淳嫻妃和童大人,下官率領一眾廂軍奮死抵抗,才從這三名賊子手中保住了淳嫻妃和童大人,這三名賊子臨走前還放話說,要去玄武閣取王爺您的項上人頭,氣焰十分跋扈,下官趕緊稟報蕭大人,生怕王爺受到傷害。”
這謊話說的跟順口溜一樣!
依舊俯首跪著的匡河咬牙切齒,恨不得生啖這王八蛋的肉才解氣,但現實是他現在被污蔑成為刺殺王爺的罪犯,如果此時站起身來,會引得周圍護駕的官兵把自己扎成一個馬蜂窩,所以面對這樣莫須有的罪名,匡河還是只能按兵不動。
袞王沉聲靜氣,先詢問起淳嫻王妃來:“淳嫻兒,路上可曾發生過如裴廂軍所說的事啊?”
眼里只有袞王的淳嫻妃眼睛都沒有睜開,嘟著嘴說到:“路上倒是有過節外生枝,但奴家那時候剛剛睡醒,靜坐在馬車里,外頭的確是有一些打斗聲,但奴家聽得分明是裴廂軍只一擊就被退了去,卻不是剛才他口中所說的奮死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