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公共側所,以后不可能再對青云宗弟子開放了,她可能要迎接更多更廣大的男性同志了。
葛小寶轉而去想別的女人時,卻不料,一分鐘時間過去了,系統音響起,“叮,時限已到,宿主未接受任務,被視作自動放棄,現降下懲罰。請宿主選擇代罰對像……”
講真,一開始葛小寶都沒有關注這次任務的懲罰,聽到這里時才想起來,好像是一個小時內五次滑精。
這尼瑪,懲罰力度不小呀!
滑精,一個小時內滑五次,如果要是一個凡人,是要滑死人的節奏呀!
所以,這個代罰對像,不能是凡人。
且,又不能是女人。
因為滑精跟女人搭不上邊。
這樣一來,就更加限制了葛小寶的選擇范圍,
且,近一個月來,他平平淡淡,安安分分的,并無與人發生過節,心中沒有仇恨的對像,
所以一時半會,他還真有點抓瞎。
再往前回想時,突然就想到了一個,就是那個“白眉大咖”,刑罰堂的厲白眉厲堂主,
這個家伙是胡大胖的舅舅,貪污靈米后仍然消遙法外的一個人,關鍵是,當時他曾狠狠地瞪過葛小寶一眼,讓葛小寶對他很是不爽。
嗯,這個懲罰,就讓他代領吧!
主意打定后,葛小寶便用意念回復了系統,將厲白眉選為代罰對像。
此時。
厲白眉正在刑罰堂后院。
刑罰堂陰暗冰冷森嚴。
刑罰堂后院卻是風和日麗鳥語花香。
八角園亭下,厲白眉坐在圓桌前,黯然飲酒。
一個月來,他都郁郁寡歡。
倒不是因為自己親手殺死了自己的外甥,而是外甥偷食靈米一事讓他名譽大損,
且也因此斷絕了他一雙兒女的靈米供應。使得他一雙兒女修行速度大慢。
那一對年輕人的心情自然也不好,此刻他們陪護在厲白眉的身后,臉上都有黯然與懊喪之色。
兒子厲九龍這時忍不住開口道“父親,大寬表哥這個仇,不能不報呀!”
女兒厲九鳳趕緊附和道“血海深仇,不共戴天!”
厲白眉表情越發地陰沉,自顧自地喝著酒,一言不發。
停了一會,厲九龍又忍不住開口道“葛小寶算個什么玩意兒,一個剛剛入道的雜役弟子,居然敢和我們厲家對著干。”
厲九鳳附和道“如果不教訓一下,不給他點顏色看看,我們厲家人有何顏面在青云宗呆下去!?”
厲白眉仍然不開口,表情越發地難看。
厲九龍饒到父親身前,向厲白眉深深一弓“父親,我知道,您有所顧慮,怕引火燒身。但距離上次一事,業已過去一個月了,現在,即便葛小寶出事,外人也不會懷疑是我們干的吧。”
厲九鳳也繞到了父親身前,鄭重地向厲白眉抱拳:“父親,我們可以找人去做,不傷筋,不動骨,即便出了事,我們也能撇清干系……”
厲白眉面色陰沉得能滴下水來,正要開口就話時,突然身子莫名地一哆嗦,然后他一動也不敢動,
他雙眼下意識地掃了一下自己的襠部,一張老臉立即便漲紅了,同時眼中顯出幾分的驚疑與迷茫。
他,滑精了!
不知道為什么!
大白天的,在一雙兒女面前,出現這種情況,實在有點不堪。
好在,有褲子遮著,還不至于暴露。
“父親,您,您怎么了?”觀察到了父親的異樣,厲九龍盯著他,一臉驚疑地問道。
”父親,您,您沒事吧?”厲九鳳也捕捉到父親的異常,上下打量他,一臉迷茫地附和問道。
厲白眉羞惱不堪,沖一雙兒女大吼“聒噪什么?滾!滾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