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年齡不大的教練給激怒了。
“鄭炎恩!回來!不要意氣用事!”連副館主臉色也是極為難看。
那個小教練鄭炎恩哼了一聲,然后就氣的跑到一旁坐下,一會兒冷冷的看看樸信長,一會兒再怒視幾眼威廉。
要說練武的人最受不了家國方面的激,梁曉恩也按捺不住了,指著樸信長怒道:“樸信長坐館是吧,來,別等三天后了,我梁曉恩現在向你挑戰!我倒要看看你們正一道館怎么能這么囂張?!”
“對!梁坐館好好教訓教訓這個韓國棒子!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東西!”
“梁坐館,看你的了!!!”乾龍道館立刻群情激憤。
連副館主剛要說話制止,沒有想到樸信長居然真的點了點頭,“剛才看你的功夫已經有了點火候,我也有些技癢難耐,擇日不如撞日,那就現在切磋切磋吧,不過拳腳無眼,梁坐館可要小心一些了,我們正一道館的人下手都很重。”
梁曉恩聳了聳肩,“嗯,能看出來你們正一道館的厲害之處。”說著指了指還在地上躺著的郭巖。
“哈哈哈,梁坐館好樣的!”底下的人看梁曉恩嘲諷樸信長,立刻哄堂大笑起來。
樸信長卻不為所動,“別逞口舌之利了,來讓我見識見識你的實力。”
說著樸信長就把腳上的鞋子踢掉,赤著腳走到一旁空曠的地方,向梁曉恩伸出右手彎了彎四指。
連副館主眉頭都擰成了一團,事情好像有些超出掌控了,同時心里暗罵,威廉這個智障的娃娃,仗著有點錢要投資說那話確實有些欺人太甚了,樸信長更是猖狂的好像一條不知好歹的狗子。
但是說實話連副館主雖然也極想教訓他們,但是理智告訴他此時不應該這么做。
所以連副館主喊道:“梁坐館,稍安勿躁。”
梁曉恩看向連副館主,臉色波瀾不驚,顯然已經進入了動手的狀態,“不知道連副館主還有何指教?今日這事已經不僅僅是乾龍道館的事,我希望你清楚。”
梁曉恩這一句話就把連副館主接下來的話堵的死死的,梁曉恩都已經說出那種話了,他要是再勸阻的話,那以后他也沒臉在乾龍道館里呆著了。
威廉此時開口道:“連副館主,你不要插手了,我正好看看戲,剛才都來晚了,沒看到你們國家宣傳的花拳繡腿。”
“我XXX!”鄭炎恩再也忍不住了,跳起來,腳下一動,幾步就到了威廉的面前,一掌就拍向威廉的胸口,本來這一掌應該拍向威廉的腦袋的,但是他還是有所顧忌,所以選擇拍向威廉的胸口,這一掌的力道絕對不小,要是正常人被拍這么一下,估計得十天半個月下不了床。
不過就在這時候,一個撩陰腳從側面出現直奔鄭炎恩的要害,鄭炎恩當時就被嚇出一身冷汗,立刻向后退去,那人看到鄭炎恩退后居然沒有收手,而是跟進了一步,又是一腳踹向鄭炎恩的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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