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兒,爺正煩著呢!不是說過不要來打攪我嗎?”
棠兒沒有出聲,而是輕易腳步摸黑來到他身后,一雙柔嫩的小手在他肩上輕輕揉捏。
“爺,是我。”
一道輕柔的女聲傳入徐徊耳內,他詫異的回頭一望,黑燈瞎火的,借著炭盆微弱的火光,只看到一個綽約的身影。
“你怎么來了?棠兒呢?”
“爺,現在已經是丑時了,棠兒妹妹守在門外睡著了。”
“什么——”
徐徊聞言一驚,這個傻丫頭,乏了就去睡覺,這么冷的天可別凍出個好歹來。
當下就要起身出門。
“爺放心,竹兒已經把她扶回房安置了。”
“這個傻丫頭啊,直腸子、一根筋,這輩子看來是改不了了。”
徐徊這才松了一口氣,不解的問道:
“這么晚了,你怎么還沒歇息?”
“爺回來的時候,竹兒見您心情不好。雖然您面上不顯,奴婢還是看的出來,您碰上難事了。”
竹兒輕言細語解釋道。
“爺是有為難之事,不過你也幫不上忙。天色不早了,你快點回去歇息吧!”
徐徊雖心情煩悶,卻也不愿讓她陪著自己熬夜,當下勸道。
“爺,您就讓奴婢候著吧!好歹奴婢也能為您揉揉肩、解解乏。”
徐徊聞言心中一樂,反手握住身后的小手。
竹兒沒敢用力,小手輕輕一掙,顫抖著道:
“爺……”
“站過來。”
徐徊輕輕拉她站到自己身旁,問道:
“是因為我說要想辦法給你除去宮籍?”
“爺……”
竹兒聞言猛地掙脫他的手,語帶凝噎的說道:
“您就是這樣看竹兒的嗎?奴婢雖然卑賤,卻絕不是這種不擇手段、毫無廉恥的下賤小人,奴婢只是……”
徐徊自知失言,忙起身扶著她的雙臂,誠懇的道:
“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可竹兒本就自輕自賤、心思繁重,好不容易鼓足勇氣來找徐徊,卻被他三言兩語搞得心神憂傷,轉身就要離去。
徐徊可不能就這么讓她走了,猛地一拉,一把抱住了竹兒。
“爺,您放手……”
徐徊聞著她身上淡淡的幽香,感受著她豐腴勻稱的**,說什么也不愿放手,將她緊緊的箍在身前。
“竹兒,別動。讓我好好抱抱你。”
徐徊湊到她耳邊柔聲道。
竹兒只覺得一股濃烈的異性氣息噴在耳垂脖間,渾身一軟,幾乎不能站立。
她呢喃軟語道:
“爺……不能這樣。”
“竹兒,你喜歡爺嗎?”
“爺……”
“回答我。”
“喜……喜歡。”
徐徊心底暗爽,越發不忍放手。
“爺,竹兒快喘不過氣來了。”
“爺松手,但你不許走。”
“嗯。”
竹兒低不可聞的答道。
徐徊松開懷抱,順勢就牽上了她的小手,自己一屁股坐下椅子上。
“坐過來。”
“爺,這怎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