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喝茶。”
梅兒端著一杯剛泡好的清茶,輕輕放在徐徊身前的案幾上。
“嗯,香。”
徐徊端起喝了一口,出聲贊道。
梅兒嬌笑一聲,乖巧的伏在他身前,為他輕柔捏腿。
“你們不用這樣,我也沒費什么勁,你們不用覺得欠了我的。”
這幾日雖然過得很舒服,徐徊看著幾人忙前忙后、盡心服侍的樣子,還是覺得有些心疼。
“爺,在您看來只是小事,卻是關系到奴婢們一輩子的大事。奴婢幾人身無長物,也幫不上爺的忙,只有這手腳還算麻利,只要爺您不嫌棄就成。”
梅兒聞言沒有抬頭,低聲解釋道。
“哎——”
徐徊看著伏在自己身前玲瓏有致的嬌軀,長嘆一口氣。
這幾日他已經跟她們說過幾次了,都是這一套說辭,他也懶得費神了。
只是梅兒幾人不知道這樣一來他人是舒服了,心里卻備受煎熬。
一來徐徊畢竟是個后世之人,講究的是人人平等,確實不習慣被人小意伺候。
二來嘛,他兩世為人,心里年齡加起來都四十幾歲了,于男女之事上也算久經沙場的老將了。
每日里看著幾個柔媚嬌娘在眼前晃來晃去,恨不得將她們就地正法,可葉傾城又有言在先,他是有苦說不出。
正當他坐立難安之時,葉傾城的侍女藥兒腳步匆匆的跑了進來。
“駙馬,出事了。”
一進門,藥兒就匆匆的說道。
“出什么事了?”
徐徊聞言一驚,到底是出了什么事,讓葉傾城的貼身侍女如此驚慌失措,還跑過來找自己?
“胡管事來了,說酒樓有人鬧事,東西被砸了不少。”
藥兒匆匆忙忙的說道。
胡管事并不是公主府的管事,而是府里一位管家的親戚,酒樓開業后徐徊、葉傾城都不方便出面,所以才請了他去打理酒樓的生意。
徐徊眉頭一皺,揮手示意梅兒、竹兒兩人先不用按了,問道:
“胡管事人呢?”
“現在就在外面。”
“快請他進來。”
徐徊連忙吩咐道。
酒樓是他最大的財源,一壺玉露仙的利潤頂的上一缸江寧春,由不得他不重視。
沒一會,藥兒就帶著一個四十多歲,留著兩撇山羊胡的中年人走了進來。
“小人見過駙馬爺。”
“胡掌柜不必多禮,坐下再說。”
徐徊虛手一抬,轉頭吩咐梅兒道:
“給胡掌柜沏杯茶。”
待胡掌柜坐下后,徐徊才問道:
“酒樓現在什么情況?”
“鬧事的那伙人一走,店里的客人也走的差不多了,小的就擅自做主把剩下的客人先請了出去,關門歇業。想著先稟報公主和駙馬,再作打算。”
胡掌柜這話說的有些忐忑,生怕徐徊會責怪他處事不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