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炁......炁源水?啥玩意?”
“就是能讓你擁有道力的東西,只要喝下去就完事兒了。”
“你的意思是......喝了那種水,我就能擁有道力?”
聽了司徒空的話后,道蓮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他原本還以為要來個什么很有儀式感或者很厲害的傳功**什么的,卻沒想到自己要做的只是喝下什么水?
老天,這不會是用什么符紙燒成的符水吧?據說那玩意喝了會肚子疼的。
這時,道蓮不由得想起了那些封建迷信的地區在生病時會去喝的符紙水,只覺得自己的胃莫名地疼了起來。
愣了片刻后,道蓮忍不住再度開口問道:“那啥,您說的“炁源水”會有什么副作用嗎?”
身為一名偉大的在讀醫學生,道蓮可不相信世界上會有這種好事兒,自己啥都不用做,只是喝口水就能變成活神仙了?如果這么做就行的話那豈不人人都成裏道士了嗎?
“副作用啊,嚴格來說那也不算是副作用吧。”
“是嗎,那太......”
“就是這“炁源水”會挑人,大概十里挑一,如果體質不能融合道力的話喝下去后百分百會死掉,而且是當場暴斃、神仙難救的那種。”
就在道蓮目瞪口呆的目光當中,司徒空慢慢悠悠地開口說到,從他的語氣聽來這個副作用簡直跟被蚊子叮了差不多。
“的確不算是什么副作用了,人都死了還什么副作用啊!我不喝行不行?”
“行,不喝的話就從這里跳下去吧,然后老朽直接把你的尸體整個封印在海底深處,這樣你體內的“常暗之焰”就不會作祟,一了百了。”
意思我橫豎都是死是么?這時,道蓮露出了無奈的苦笑,雖然早已經想到了可能出現這個局面,不過當真的聽到這個事實后,他還是忍不住為自己可憐的小命擔憂起來。
現在的道蓮體內有著“常暗之焰”這個定時炸彈,不知道會在什么時候爆發開來把他融了,而如果要挽救的話就得喝“炁源水”擁有道力,但也有大概率會斃命......這生存幾率真是讓人胃疼到快要吐血了。
“那個,您不是能壓制住“常暗之焰”嗎?您來幫我壓制就不行?”
深刻理解了自己的處境后,道蓮像是在求饒般掙扎著問到。
“如果可以的話老朽早就這么做了,可事實上不行。”
如果換做是幾年前的話,司徒空或許還會選擇這個方法,畢竟他自己壓制體內的“常暗之焰”并不成問題,隔一段時間幫道蓮壓制一次的話也能避免他死于非命,但是......他已經大限將至了。
以司徒空的修為,他完全清楚自己的身體現在是什么情況,這已經是即便用風中殘燭來形容都太過樂觀的狀態,即便下一秒就當場吐血身亡也毫不出奇,也正是因此才導致了昨晚“常暗之焰”的外泄事故。
當然,司徒空還有一種選擇,那便是將道蓮交給“裏道門”的前同僚們,這樣也可以避免他體內的“常暗之焰”爆發引起異變。
可如果這么做的話,司徒空毫不懷疑這個無辜的年輕人下半輩子會在封印里待到死去為止,說不定還會變成某些人的研究材料,到那時簡直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倒不如給他個痛快算了......
“好吧好吧,反正橫豎都是死,那就干脆拼一下好了,今晚我就在家里等著,您老盡管帶著那什么水過來吧。”
看到司徒空沉下了臉不發一言,道蓮也有些自暴自棄地說到,隨后微微鞠了一躬后便朝著這棟廢棄大樓的樓梯處走了下去。
“哎,真是倒霉。”
看著這個年輕人離開的背影,司徒空深深地嘆了一口氣,轉身也便消失在了原地,猶如他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