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寶輝也就不多想,繼續來起山海經朗讀了起來。
“金錢+444444”
“金錢+666666666”
“金錢+8888888888888”
梅花和女兒坐在客廳,沉默了良久之后,朱雪才開口說:“媽,真要賣?”
“唉!”
梅花嘆息了一聲:“不賣不行,你去找一下李寶輝,把這幾個月交的房租一分不少的退給他,這小子是個好人,心眼不壞,我們家朱木這幾年可沒少吃人家的煎荷包蛋,就算再難也不要虧待人家。”
“媽,那我去了。”
朱雪起身就向門口走去。
梅花對著女兒的背影又補充了一句:“叫他三天之內搬走,好給人家緩口氣。”
“好!”朱雪應了一聲,面無表情出門。
然后隨手門口拿了一把木椅子,就走到文弱少年面前,把椅子往地上一放,面對著他而坐。
“金錢+1111111”
“金錢+222222222”
“金錢+5555555555555”
李寶輝正專心讀著山海經,一下就看到了坐對面的朱雪,猛然的嚇了一跳,不知她啥時候出現的:“我說朱大小姐,你這是想嚇死我嗎?”
朱雪沒有生氣,也沒有開玩笑,而是正兒八經的說:“李寶輝,謝謝你這些日子來對我弟的教導,不過有一件事情要對你說,聽了之后你千萬別生氣,我們也是沒有辦法,而且這個房子和地皮馬上就不是我家的,我媽要我來找你,把你多交的兩個月房租都一分不少的退給你,并且讓你免費再住三天,三天后必須搬走。”
“啥玩意?”
李寶輝一臉匪夷所思,心想,這是要賣房子嗎?
朱雪也不解釋,隨手從包里取出二百放到一臉無辜的文弱少年手中,就轉身出了門去,頭也沒回,不過她的腳步有些沉重,背影有些落寂,仿佛大禍臨頭了一般。
李寶輝仍然是一頭霧水,呆坐在桂花樹下,看著院門口那邊已經消失的朱雪背影,正在尋思著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朱雪剛才說這房子之后就不再是她家的,這是要賣給別人十之**可能,那么為什么,房東太太曾對他說過,這是朱木爺爺的爺爺傳下來的祖宅地基,那么不會這么輕易賣出去才對。”
“再看看母女倆這幾天的神色,絕不會是什么喜事,一定是發生了什么禍事,不然也不會賣祖宅。”
李寶輝想了一下,才放下了書本,就向客廳走去,然后在房東太太對面坐了下來。
風韻尤存的房東太太看到坐在對面的文弱少年后,從苦澀中擠出了那么一丁點的笑容說:“李寶輝,對不起了!一起相處了三年時光,我都快把你當成自家人,而不是房客,可是天有不測風云,人有旦夕禍福,這天下就沒有不散的宴席,早散晚散都要散,所以你啥也別問,就走吧!”
李寶輝聽得云里霧里的,說了這么多,房東太太仍然是沒說出個所以然來:“房東太太,其實你是可以說的,如果是因為錢的事情,而迫使你賣了房子,我想我可以幫你。”
梅花苦笑說:“年輕人,不是阿姨看不起你,而是你根本就沒有這個能力幫忙,所以你的好意我心領了。”
李寶輝心想,果然是錢的關系,別的現在是沒有,但錢還是有的,前面已經有七十萬存款,這些天讀道德經,詩經和山海經三本書,少說也積累了幾十萬了,那么存款已經不少于一百萬,所以真要是急需用錢,到是可以幫她家一把。
“梅花阿姨,如果真是錢,那我有一個好朋友,關系非常好,是鐵哥們,他家里非常非常的有錢,父母是大老板,在沿海城市開了好幾家工廠,身價早已經是上億了,我又幫過他不少,昨天他還打電話對我說,寶輝啊!手頭缺不缺錢,缺錢開個口,十萬百萬打到你卡里,不用還。”
“我當然不能占他的便宜,只能說有,然后一口回絕了,他還很生氣的說,這么見外,還是不是兄弟了,是兄弟就給個痛快,您說我這位好兄弟是不是被錢燒的慌,哪有一給就給幾十萬,上百萬給我花,他就是真給,我也不敢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