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寶輝又問:“那喜男,我看你今年已經十五歲,下半年應該上高中一年級了,怎么沒去上學?”
喜男說:“不上了,而且我們家的條件也不允許我上,我爸失去了聯系,收入只有我媽一個人的,還有兩個年幼的妹妹,又要來米國找我爸,還怎么上,所以也就沒去上高中。”
李寶輝點點頭,也沒好說什么,畢竟喜男說的是事實,母女幾個沒有收入來源,喜父在米國又失去了聯系,也就沒有生活來源,而現在幾人來米國找親人,又沒有找到,連吃飯住宿的地方都沒有,讀書就更加不可能了。
所以李寶輝現在也只能幫母女幾人一把,讓一家子在先在自己果園安定下來,打工賺錢,等找到了喜爸,也就可以再回到華夏去,喜男也就可以繼續上學了。
到了家里,李寶輝走到了劉郵房間,把她給背到了餐廳,開始吃早餐。
早餐是喜男做的,劉郵一眼就看出了這是女兒的廚藝,心下笑了笑,不過沒說話。
李寶輝掃了桌子上一眼,有包子和油條兩種食物,還有一鍋稀飯和一個酸辣大白菜做為下飯菜,心下非常的滿意,馬上向喜男那邊豎起大拇指說:“喜男,真厲害。”
喜男臉一紅的說:“輝哥對不起,也沒經過你的允許就動了你的廚房和食材,下次不敢了。”
李寶輝當然不會怪她了,高興還來不及了:“不用客氣,以后廚房就是你的了,想做什么美食都可以。”
喜男有些受寵若驚,臉蛋不自覺的紅了起來:“輝……哥,太好了!”
劉郵笑了笑,雖然很感激李寶輝的幫助與熱情,但是如今自己的腳扭傷了,還要人照顧,也干不了什么,只能等腳傷好了,再給他多做點事情。
早餐結束。
喜男就扛著鋤頭和李寶輝一前一后的來到了火龍果地里,開始給長起來的果樹除草,澆水。
同時喜嬰和喜蘿也沒閑著,正和谷谷比賽在果樹下拔草比賽,三個小姑娘力氣不大,但也干的開心。
喜男干活非常的認真,雖然此時的太陽很大,烈日當空,她已經汗流雨下,但口中一句累,一句熱也沒有說,而是堅持的蹲在果樹下干著活。
李寶輝見了也是在心里叫好,不過并沒有說什么,心疼是心疼,但是工作規工作,不可能干一會就叫停的,天下也沒有這么好的工作。
而且這些火龍果樹也須要進行除草,澆水,施第二次肥料了,所以得快點把草拔完,爭取早點讓火龍果樹開花結果,然后長熟了摘去賣。
李寶輝自己也是勤奮的干著活,拔草速度也是快的驚人,憑他的速度和喜男,算算有一個小時就差不多的可以把草給拔光了。
喜男一邊蹲著,一雙白嫩的手正用力的拔著果樹根部的長草,額頭上大粒大粒的汗珠流下,但只是用衣袖一擦,就繼干著。
因為她別無選擇,也是要對得起這份養家糊口的工作,畢竟喜母和兩個妹妹現在都要依靠她的,不努力不行。
而且李寶輝對她一家這么仁慈友善,有了落腳之地,喜男也誠心誠意的要努力報答他的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