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明白!”短小身材的怪物連連點頭。
然后張珂便看到背后有線的怪物,背后突然涌出一大股淤泥,借由這個怪物,轉移到這短小身材的怪物身上。
“看看吧,這是定金,嘴巴嚴一點,我可不想到時候去將你滅口。”
“明白,明白!”短小身材的怪物說完這一句話,嘴巴便被淤泥徹底覆蓋轉身離開了。
“明天你則看準機會,從那校車上奪取這個女孩,要活的,別留下痕跡,明白么?”另一只怪物卻沒有離開,而是轉頭向著一處樹下說道。
這個時候,張珂才發現,并不是兩只怪物,而是三只怪物,還有一個高大的怪物,隱藏在樹邊,而他的背后卻背負著一個巨大的包袱,那個包袱十分巨大,壓得那個人渾身動彈不得,只能點頭答應。
然后三只怪物都離開了這里。
張珂渾身冷汗,他抬頭看向那座橋,那上面的護欄還是完好的,他想要跑過去,一步踏出,卻發現自己還站在畫的前面,而那三只怪物只是畫一角的三個墨點。
張珂再一次抬起頭,看向另一邊,橋那里護欄有著一個缺口,并貼了封禁的帶子。
“父親的死亡并不是意外。”張珂向著父親的慘狀眼淚便掉了下來,他父親辛辛苦苦的勤勞工作,就為了養好這個家,結果無緣無故,這樣一個意外就砸在了他父親的腦袋上。
他看向那三個墨點,情緒激蕩,他必須要找到那三個怪物,為父親報仇。
然后便發現那三個墨點從畫里飄了出來,落在了他的手掌心上,如同肉中刺一般的疼痛,讓張珂銘記了這種感覺。
他左右看看,沒有看到人,便鞠了一躬,將那一幅畫收了起來,離開了這里。
另一邊劉薇急匆匆出門,會和了仁光堂的人。
“這一次發現的是這個人。”仁光堂調出了一個畫面,里面方丕一臉平靜的站在那里。
“當初入侵我們基地的人是兩人,可以確定,這個人和那個紙牌人是一伙的。”仁光堂口中的紙牌人指的便是陸也,這是他在這邊的新代號。
“我們已經鎖定了他的位置,只要抓住他,交給我們,便一定能夠審問出那紙牌人的位置。”
“我會抓住他的!”劉薇眼睛死死盯著方丕,身上的靈性涌動。
為了對付陸也,這段時間她可不是什么都沒有做。
雖然急切報仇,但是劉薇之前和陸也交過手,也從仁光堂那里獲得了一些陸也的資料,明白自己的實力,想要戰勝陸也有著一些難度。
于是她不顧靈性提高的風險,強行對銘刻師這個超凡傳承進行了修煉,專門針對陸也表現出來的能力,進行了紋路銘刻。
她相信,再一次遇到陸也,一定能夠將這個家伙抓住,為自己女兒報仇。
一邊的王乃皺了皺眉頭,劉薇現在的狀態不太對,同樣是超凡傳承者的他,能夠察覺到劉薇身上那異常的靈光波動。
已經將劉薇視作仁光堂財產的他,甚至有著一種心疼的感覺。
“等到這件事結束,再看看她的情況會不會好轉吧!”王乃想到:“實在不行,就把她當做母體算了,或許以后還會需要的實驗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