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慈點點頭。
簡單的幾次操作，她就把小獸頭頂螺旋的，可愛的獨角往左側移動了些。
“嘶...”
吳夏摸著下巴吸冷氣，眼皮耷拉，“這樣吧，把角去了，換成在身體周圍加上一朵朵的小彩云如何？”
他解釋道：“在原著中，這只珍獸叫小福祿，那我們就以幸運為主題，圍繞幸運來設計？”
他沒注意到方慈的微笑已經變味了。
“可以...”
方慈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她忍住了拿起旁邊的美工剪刀的念頭。
半小時后。
夏瓷在言秋瞳的小隔間里瞇覺，而言秋瞳則是用電腦在找信息。
“砰！”
一聲響從外頭傳了進來，夏瓷忽的就從椅子上起來，迷茫的左看看右看看。
然后她的視角里，言秋瞳正支出去半邊身子，好奇的伸出個頭在往外看呢。
夏瓷跟過去。
看到的是氣呼呼的方慈，和略顯尷尬的吳夏。
“你...”
“我錯了，幾種我都仔細的看了看，都很不錯。”
吳夏一邊后退，一邊試圖用手阻止方慈。
“這什么情況？”
夏瓷高言秋瞳一個頭，所以她問話的時候，聲源是在言秋瞳頭頂的。
然后：“咔”的一聲。
“嘶！”
夏瓷捂著下巴，她被突然一驚的言秋瞳用頭頂了。
言秋瞳也吃痛的捂著小腦瓜，抬頭一看，看是夏瓷，然后就開口道，“方慈和吳夏干起來了...”
“哈？！”
夏瓷沒反應過來。
“吳夏讓方慈幫他畫一個靈寵，本來吧，這工作是后頭給小菜的，也就是說這不是方慈的工作，而且今天她是可以休息一下的，但是吳夏都開口了，她應該也就是不好拒絕...”
夏瓷點點頭。
“但是吳夏有點氣人。”
“怎么說？”
言秋瞳指著方慈的電腦，“他讓方慈幫忙畫了四款，從上午開始就在畫，到現在，大概五個多小時吧，草圖能有七八張了，哪一張都不是他要的...”
夏瓷點頭。
這好像就有點頂啊？
“而且最氣的來了。”
言秋瞳像是在憋笑，“剛剛吵的時候，聽方慈講，吳夏是讓她畫了好多樣，又是加角又是加小云朵的，結果最后認為什么都不加最好...說是素樸一點也不錯。”
夏瓷也“哈哈哈”的笑了起來。
這很有趣的啊！
美術和策劃干起來了什么的。
然后笑著笑著，夏瓷突然停了下來：“...”
沉默...
她隱約感覺到了什么不對。
果然，當她再低頭和言秋瞳對視的時候，秋瞳姐的眼神也不對了。
像是反應過來什么一樣，言秋瞳的心理變化特大。
眼神從茫然，醒悟，羞憤，又到氣惱。
“Pu！”
回身，腰馬合一，弓身送上一拳就打在夏瓷的小腹上。
夏瓷吃痛彎腰：“你打我干嘛！”
“你，自己知道！”
言秋瞳冷笑一聲。
她在夏瓷吃痛彎下的脖子邊小聲道：
“產品經理都TM是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