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狗咬死人了，還管它干什么，你別想跑。”有人攔住了女生，沒讓她走。
陳凡走到穿著短褲女生在身邊，人躺在血泊中，已經不行了，脖子上的肉被撕下一大塊，露出里面的肌肉組織血灘了一地，身子在抽搐，雙眼渙散。
有兩個醫學院的女生過來搶救。
“挺住，一定要挺住！”
“傷成這個樣子，怕是沒救了。”
“真是造孽，好端端碰到這事，還這么年輕，脖子破了一個大口子，那狗真兇。”
“活過來，一定要活過來，堅持住，120就在路上，堅持住。”
陳凡嘆了口氣，跟聞訊趕過來的兩個保安說：“那條狗傷了人，不能夠放過它，得要抓起來，否則下次還會傷人。”
“沒錯，咬人的狗一定要打死，這條狗太兇殘了，突然一下就咬住女生的脖子，怎么打，怎么喊都不松口，就像發了瘋一樣。”
“狗是這個女生的，遛狗沒有套狗繩才會發生這樣的悲劇。”有人指責貴賓犬的主人。
“你必須負責，遛狗不牽繩，等于狗遛人。”
“我的寶貝它不咬人，它是貴賓犬，你們懂不懂貴賓犬？貴賓犬很溫順，它不會咬人。”黃思思說。
“狗就是狗，叫什么寶貝？他是你老公還是你女兒？是你爹還是你媽？”陳凡抬了一下自己的胳膊，“看見我的手沒，被你的狗咬破了皮，流了血，必須打疫苗，這個費用得你來出。”
陳凡身上發生了不少變化，但是這種變化到底有什么改變，現在他還不清楚，找黃思思要醫藥費的確是為了打疫苗，不是訛人。
小心一點，總沒有大錯。
“我那條貴賓犬1萬塊錢買的，你把它打跑了，我還沒有找你算賬，你憑什么找我要醫藥費？”黃思思不同意。
“你她娘的……”陳凡抬手，很想要大耳光的抽人。
“這位同學，你放心，這個錢學校會先墊付，不會讓你承受損失。”有人走過來，跟陳凡和一眾人說，“受傷的人會有人安排你們去打疫苗，學校會給予你們一定補償，另外，那天惡犬我們也會找到，不讓它再繼續作惡。”
“死了人怎么辦？還有，養狗的這個女生也不能夠放過，她是幫兇。”
“放心，這些問題我們都會解決。”這個人點頭，“受傷的人跟著我的人一起，他會帶你們去醫院檢查。”
陳凡看著眼前的這個人，他并不認識這個人，不過學校的老師和工作人員那么多，沒見過很正常。
跟著這個人安排的人一起去醫院打了疫苗，領了200塊錢的補貼，再有一提牛奶，陳凡晚上將近十點鐘才回住的地方。
客廳里劉浩和吳麗麗正在玩手機，看到陳凡，吳麗麗神色如常，剝了一瓣橘子喂給劉浩吃，兩個人恩愛非常，仿佛之前和陳凡什么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
陳凡掃了眼劉浩的頭發，進了屋，關上門，反鎖。
鳳凰從床底下鉆出來，抖了一下身子，站在床頭柜上看著陳凡。
陳凡將手里的東西放下，取了一盒牛奶給它。
正想著要用吸管還是用杯子的時候，鳳凰戳破了牛奶盒，用長而尖的喙細著里面的牛奶。
陳凡摸出銅錢，銅錢上面亮了兩個字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