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四:祖師爺,宛宛她不是人,她是狐妖啊。您是仙,仙和妖是沒有結果的。人和妖還是有希望的。
弟子五:……
這些弟子日日來,夜夜哭。夜淵只覺煩不勝煩,這才意識到,所謂的女人居然有蠱惑人心的能力,可以讓一向不怎么聰明的弟子,變得更蠢,理智全失不思進取。所以一氣之下,將蠢弟子和那些女人,全部逐出觀去,尋得一個清靜。
他這一發火,興許是震住了觀中其他弟子,一時間整個觀中人人自危。再沒人敢輕易到他面前亂晃。
雖然偶爾還是有弟子,學著學著就下山一去不回的。但也沒人在他面前提起了,更別說帶著人回來了。整個清陽形成了一個良好的默契:不能讓女人進入塔里,特別是自己媳婦。因為沒準就撞上祖師爺,秒綠了。
為了清陽的和諧健康與傳承,歷屆的觀主,也很有默契的不收女弟子,即使夜淵重新陷入了沉睡。這也成了清陽一個不成文的規定。直到……白朽木帶回了云皎。
不得不說夜淵是很滿意這個小徒孫的,特別是在前面那么多蠢弟子的襯托之下。一個天生天眼,不蠢不作還有著一門好手藝的弟子,自然顯得特別優秀。當然主要是手藝。就算她沒有玄脈,不能修練,在他看來也不那么重要了。
就在他決定花點心思培養培養的時候,卻突然知道,她居然是女人。一開始他是震驚的,條件反射的想起那些讓他弟子們栽掉的女人們。一度不想再靠近這個小徒孫,只是退回塔里仔細觀察起來。
慢慢的他發現,這個小徒孫好像跟其它女人有點不一樣。沒有像其它人一樣,一見他就一臉癡迷,恨不得撲過來。雖說有時也會主動找他,但大部分都是為了玄術上的問題。從來不聊星星,月亮,人生這些不知所謂的東西。
她的眼睛很清明冷靜,甚至有些過于冷靜,冷靜得不像一個女人。讓他忍不住好奇,想要確認她真實的性別。
“祖師爺……”云?完全不受某人魅力影響的異世來客?皎,深吸了一口氣,轉頭看向旁邊突然出現的某人,“你再戳我的臉,信不信我真的揍你?”泥人也是有脾氣的,都戳了一早上了。
夜淵這才收回自己的手,干脆也就直接問出了口,“你……真的是女人?”跟山下的那些女人完全不像啊。
云皎低頭確認了一下自己艱挺的B/罩/杯,眉心微微皺了皺:“當然!”。她的性別很難認嗎?
夜淵眼神更加詫異了,這果然是個不一樣的徒孫。雖說樣貌是女人,但性子和悟性卻與男人一般,甚至更出色。也罷,這樣更好,當成普通男弟子教導就行,夜淵終于放了心。
云皎也抬頭以主治醫生的眼光上下掃了眼前這個,從早上開始就莫名出現,一會戳戳她臉蛋,一會捏捏她手臂的祖師爺。
醫學上來說,一般基佬都會有些輕度的性別認知障礙,所以他一開始把她當成男的,現在知道她是女的自然有些別扭。沒關系,她調整心態,把對方當成女的,正常與他相處就好。
于是兩人在某點的認知上,奇異的達到了一致。
夜淵:這是個男弟子!
云皎:這是個姐妹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