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事啊小徒弟？”應綸問道，“放心，無論是什么樣的事，這回我一定一開始就答應絕不推辭。不就是魔族嘛，雖然麻煩了點，但是也不是不可以處理的。雖然我不像夜淵那個混蛋一樣，動不動就出手。但是對付他們也是可以的，這比種菜來要簡單多了。唉，你都不知道上次你說的那個，反季節蔬菜有多難種，隨便下場雪就沒了。你知道的小黃到底是陰魂，雖然遮陽但是不保暖！那邊幾株青菜都被它凍死了，我都想換一條龍魂了。小徒弟啊！你到底還有啥事，你盡管說。要不，你先把留影石收起來？這樣更方便點，你說呢？”
云皎這回沒有打斷他，而是聽著叭叭叭的一頓，直到他停下來，才沉聲開口道，“你能不能教我個陣法？”
“陣法？好呀！”應綸想也不想就點了頭，“小徒弟你終于想開了，要跟著我學了嗎？你早就應該這樣了，我跟你說跟著夜淵沒有前途的，不如去我冥界！別說是學陣法了，種菜我都教給你。我們冥界可好可好了，什么菜都可以種。說吧，你想種什么菜……哦不對，你想學什么陣？啥都行！”
“我想學神芒。”
應綸笑容一僵，“不行！”
“……”說好的啥都行呢？這么一再打自己的臉，不腫嗎？
“小徒弟啊……”應綸臉色頓時垮了下來，長長的嘆了口氣，“你學啥不好，學這玩藝干嘛？那是神族的陣法，雖然你現在也不是不能布，但你可知道，此陣可是需要以自身神力和性命為代價的。”
“我知道。”云皎點了點頭，“我也為了以防萬一而已，并不是非得布這個陣，只想做為最后的手段。”萬一他們要是擋不住魔族，或許還可以重新布陣封回去。
“不行！反正這個不行！”相比于之前帶些玩笑似的拒絕出手，這回應綸拒絕得更加的徹底，頭搖得跟波浪鼓似的，“就算你拿一百個留影石都不行。”
“為什么？”云皎有些不明白，難道教她這個陣法，比他打亂規則還難嗎？如果祖師爺醒著，她照樣也是要學這個陣法的。
到是應綸眼神復雜的上下掃了她一眼，半會才沉聲道，“小徒弟……你可知道夜淵那個小心眼的，以前防我防得跟賊似的，就怕我把你拐回冥界去，恨不得分分鐘把我趕走，卻為何在沉睡之前突然不提這事了嗎？”
“嗯？”云皎愣了一下，為什么突然說這個。
“他想讓我護著你。”應綸肯定的道，“若如你所說，真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待他醒來，發現你……你覺得會發生什么？”到時可就不止是三界的事而已，以夜淵的個性，恐怕連他們都攔不住他。
“……”啥？
“所以小徒弟……”應綸嘆了一聲，拍了拍她的肩道，“你不止不能學神芒，而且最好保證自己半點傷都不要有哦。不然結果……絕對會比魔族入侵更槽糕上萬倍。”
云皎呆了呆，不是，他為什么把祖師爺說得跟恐怖分子似的，忍不住就想替他說句公道話，一本正經的反駁道，“沒這么嚴重吧！祖師爺偶爾是脾氣不好，但他是講道理的啊！”
應綸：“……”
老頭：“……”
我信你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