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大師……”裴世忠臉色僵了僵,這話雖然難聽,但是也確實是這個理。
“還是說……”云皎眼神一瞇,越加嚴肅的道,“他明明知道這些,卻還是故意放任,甚至是……鼓勵?!”
“這不可能!”裴世忠驚得一拍大腿,臉上浮現了些怒意,“云大師,張家再怎么說也是正宗的道門,我相信他們絕對不會做出,故意害人這種事的。”
“不是故意嗎?”云皎問。
“當然!”裴世忠肯定的點了點頭,指著那堆資料上的相片道,“這些人一看就是被極惡的怨氣纏身。張家雖然是有這個能力,但是他們世代修道,不說別的,黑白兩道也是有人的。想要對付幾個完全不懂道法的人,何必要用到這種方法?反而暴露自己呢?”在道門家族來說,錢財和權勢根本不缺。
“那這事就更槽糕!”云皎卻神情沒變,繼續分析道,“不是故意放任的話,那他們一個修道之人為什么要對付幾個完全不懂道法的普通人。是尋仇……還是說想從他們身上得到什么?”
“……”裴世忠一愣。
“如果是尋仇,那還真是巧,所有跟張家有仇的,全都是醫生?”云皎卻沒有管他,繼續分析道,“關鍵這些人里,除了年紀最大的林院長,差點沒命外。其他人卻只是虛弱住了幾天院而已。這證明對方一開始,根本沒有要他們命的意思?那這個仇……是不是報得有點可笑了?”報仇尺寸掌握得太精確了些吧。
“……”裴世忠說不出話。
“如果不是尋仇,那對方大老遠的把幾個知名醫生叫過去,又是為了什么呢?拜師學醫嗎?學完給人種怨氣的那種?”
“這……云上師……”
“還是說,從一開始,對方只是想從他們身上得到點什么?”云皎轉了轉手里的杯子,“幾個普通的醫生身上,又有什么能引起道門泰斗級的張家,也眼紅的東西呢?”她話音一頓,突然轉頭看向對面的裴世忠,一字一句的道,“裴老,或許你能告訴我是什么嗎?”
裴世忠臉色一僵,神情頓時轉換了好幾次,半會才拉有些僵硬的嘴角道,“這事……自然還得繼續查下去……才知道。”
云皎沒有說話,只是看向對方的眼神更加嚴肅了,見對方仍舊笑得客氣的喝茶,半會才嘆了一聲,抬頭看了老爺子后面的裴遠一眼,沒由來的問了一句。
“對了,怎么不見上次那個叫裴風的小孩。”
哐當……
裴世忠頓時手一抖,手里的茶杯掉了下來,灑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