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莎羅曼。”玉梁煌輕咳了兩聲,冷漠道。
“你是誰?”莎羅曼秀眉緊促著,冷聲質問玉梁煌道。
“彝燦天已死,祖祭司也亡,詭齡長生殿覆滅不遠,你是要反抗而死,還是投降?”
“祖母,她怎會,你們!”驟聞噩耗,少女面露悲痛之色,卻是從未懷疑過眼前二人所言是否屬實;外面的戰火,她雖未看到,但也有所感覺,如今進來的是敵人,那么彝燦天等人的結局,可想而知。
卻見女子一拔腰間匕首,便欲為祖母祖祭司報仇,然根基淺薄,又豈會入得玉梁煌之眼,然就在玉梁煌還未動作之時,燕霏実羽扇一搖,一道暗勁灌入莎羅曼體內,莎羅曼登時倒地昏闕。
“嗯,你想保她?”玉梁煌問道。
“非也。”燕霏実搖了搖頭,而是吐露出令人更為意外的言辭:“愚者,想要她。”
你那是想要她嗎?你那是饞她的身子,你下賤!
看著己方唯一一個文官謀士竟然說出這樣的話,玉梁煌嘴里差點脫口而出這句名言。
“梁皇不準嗎?”燕霏実微微拱手道。
“如果我不準呢?”燕霏実的問題,引起了玉梁煌的興趣。
“自然只能殺了他。”燕霏実的表情,云淡風輕,不見半點掛懷,無比的自然。
“人生于世,各有所好,但既然侍奉帝皇,愛好,便只能排在君主之后。但……”
“嗯?”
“孟子告齊宣王啊。”
“哈,留下吧,只是此女心中亦有所屬,汝可要注意安全。”燕霏実之坦誠,令玉梁煌不由失聲而笑。
“愚者明白。”隨后,燕霏実以術法圍困已然昏厥的莎羅曼,二人再度邁步,已是來到詭齡長生殿剖析室之外。
“你們,你們是誰!匃皇呢?匃皇呢?”
直至此刻,剖官仍未察覺局勢之異常,就在戰時,他尚沉心于自己的研究之中;燕歸人之特殊性,注定他不能將其解剖用于自己精心打造的終極兵器之上。
但燕歸人血脈之中蘊含的力量,卻可以極大提高剖官正在研究的終極兵器之上限,剖官為之深深沉醉。
“匃皇已死,汝可下去陪他。”言罷,燕霏実將探取命之招。
“等,等,等一下,我,我有用處,我有終極,兵器,完工之后,很強,可以成為你的助力。”剖官結結巴巴的說道。
“孤皇,沒興趣,殺了吧。”
玉梁煌擺了擺手,剖官命殞。
作為一個現代人,多少對于生化實驗還是有些抵觸的,至于最強兵器,以他之先知先覺,武都又豈會缺少戰力?何必犧牲五個高手來拼湊一個殺人兵器?反而自污聲名。
“將燕歸人帶回吧,今后世上,再不存詭齡長生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