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萬一黑桃不管不顧的,就想打武都怎么辦?”
“黑……桃?”燕霏実有些不解玉梁煌話語之意。
“襲滅天來。”玉梁煌連忙改口。
“遷移將武都精銳于他處,保留元氣,只剩下武都百姓,襲滅天來不會肆意造殺。”
襲滅天來其人,雖是魔,卻也是佛,他厭惡人性的私欲貪婪,否定佛與神跡的存在,心內所想不為毀滅人類,也不欲想稱霸天下,只是一心欲建立理想的新宗教信仰,而要建立信仰,便注定不會濫殺無辜,這是燕霏実有勇氣一賭的原因。
“但若是魔將或者彝燦天等人開殺呢。”
“那便是不聽號令,正可挑撥其聯盟關系。”
“好狠辣的計策,竟然眼都不眨的犧牲百姓。”
“多謝梁皇夸獎。”
燕霏実頗有風度的搖了搖羽扇,仿若他以之為賭的,不是無數百姓,而只是些許微不足道的螻蟻而已。
“國仇家恨,血債血償,若真有慘案發生,又有哪個,不會為梁皇效死,為覆滅魔界,而拼命呢?”
燕霏実嘴角帶著笑,只是這份笑意,看上去,略微顯得血腥。
而魔殿之內,異度魔界一方的進軍線路,仍在商討之中,得到了莎羅曼之傳訊,殿內之風向漸漸轉變。
“一頁書、玉梁煌、蒼等人破陣,縱然能破,損耗亦是非小,魔尊者,這確實是將正道一網打盡的好時機。”
昭穆尊率先發表意見道。其和尹秋君,乃是風水禁地的始作俑者,對于風水禁地自是了若指掌,雖然對于對方找到五處破陣很是意外,但他們對自身能為亦有信心,縱然正道一方有破陣之法,也絕難全身抽退。
真氣損耗的破陣五人,在亂戰之內,便是負累,魔界一擊而取,必能功成。
“匃皇,你如何看呢?”
對于昭穆尊之言,襲滅天來并未發表看法,而是將視線轉向了彝燦天:“情報,是自你處傳出,你以為,情報是否可信?”
“情報是真。”彝燦天說道:“正道之人,針對風水禁地必然展開動作,但,正道聚集,絕非輕易便可拿下,強攻,我處必然損失慘重,倒不如,趁其空虛,再取一處!”
“匃皇,你不該為一己之私,影響大局。”昭穆尊秉持著不同的意見,同彝燦天爭論道:“區區武都,不過小利,若可借機掃平正道眾人,魔界征服之路,再無阻礙,這才是真正的大利!”
“武都不止于我長生殿,亦同魔界有著血海深仇,正該找準機會,給武都予以重創!”
“你……”
“無需爭論了,昭穆尊、匃皇,進軍路線,襲滅天來,已有定見!”
間者,使敵自相疑忌也;反間者,因敵之間而間之也,此疑中之疑之局也。可惜,瞞不過本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