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敦被禁賽的后面一場比賽,因為是客場對陣云南男籃的原因,鞏曉彬干脆就讓易敦留在濟北,同樣也是沒參加這場比賽。
不過這場對陣云南男籃的比賽,倒是沒有輸球,最終以兩分的微弱分差贏下了對手。
三個客場打完,東山男籃班師回朝,接下來他們又將迎來一波主場。
……
“易敦,那個被你摟飛了五米開外的黑大漢來了。”
“叫啥名字來著,好像是叫錢德勒。”
訓練日中,新加盟東山男籃的黑人內線球員錢德勒,出現在了訓練場上。
易敦定睛瞧了過去,可不就是之前那晚上被自己摟飛的西山大外援,沒想到他被西山隊開除后,竟然跑到了東山隊。
這算啥?西邊不亮東邊亮?
錢德勒顯然也是看到了易敦的身影,整個人步履一滯,停在原地,可能是回想起了那晚上的慘痛經歷。
他在那個晚上倒是沒受到什么**方面的傷害,主要是心靈上遭遇了重大創傷。
任誰被人摟飛那么遠,肯定也會留下心理陰影。
“錢德勒先生,現在易敦是你的隊友,你再也不用擔心那天晚上出現的那種狀況了。”
“也許以后易敦會像保護吳珂那樣,在球場上保護你。”球隊翻譯踮起腳尖,拍了拍錢德勒的肩膀道。
錢德勒甩甩腦袋,翻譯的話讓他放輕松了不少,說的沒錯,現在自己是易敦的隊友了……
“易敦。”放松了以后,這錢德勒熱情的朝著易敦跑了過去,想要跟易敦打個招呼。
他前年大學畢業參加了NBA選秀,結果落選了,后來在美國打了一段時間的發展聯盟比賽,結果被西山隊相中了,就來中國效力了西山隊。
這黑大漢年紀不大,不過心思倒是比較細膩。
很是清楚易敦在東山隊內的地位,更清楚易敦對于CBA的價值,知道自己只要能跟易敦搞好關系,那往后肯定能在CBA有個穩定的飯碗。
雖說他肯定還是想去NBA打球,但是關鍵還得NBA能要他,落選秀要想重新殺回NBA,并且能在NBA站穩腳跟,那可不是什么容易事兒。
所以,眼下錢德勒先抱住易敦這大粗腿再說。
瞧見這黑大漢朝著自己跑了過來,易敦對其也沒什么惡感,笑著跟對方握了握手。
錢德勒雖說當晚追打吳珂,但是那畢竟是事出有因,給吳珂揍了一拳,易敦感覺換做自己的話,肯定也得追打吳珂。
真要是有人敢在球場上給自己來上一記老拳的話,易敦敢保證讓其被擔架抬下場。
“易敦,他說那晚上真是不好意思,他太沖動了,給你道歉。”翻譯在錢德勒嘰里呱啦說了一番后,幫忙翻譯起來。
易敦微笑著擺擺手,示意自己不介意,“過去的事兒,就不要提了,往后就是隊友了。”
“在隊友被人揍的時候,能站出來,這就是一個值得信賴的好隊友。”
易敦笑著夸了一番這錢德勒,翻譯趕忙幫忙翻譯,錢德勒聽完以后笑的大白后槽牙都齜了出來。
“好了,趕緊訓練吧,要不一會兒鞏教練來了,看到我們偷懶,又得罵娘。”易敦笑道。
“隊長讓開始訓練了,都趕緊動起來。”
“正好現在吳珂換成了錢德勒,咱們是得好好練練。”
“隊長,要不咱們打個隊內訓練賽吧,你跟錢德勒一波,試試看你們倆聯手的效果。”隊內球員吆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