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肖宗忱問。
“今天讓張春翠介紹認識的人之一。”褚西也沒什么不能說,直接就開了口,“帶著一股文人氣,愛笑,也愛臉紅。”
不怪褚西印象深刻,實在是在她記憶中,會臉紅的男人少之又少,林州栩算是少之又少里面的其中一個。
肖宗忱皺眉,抓住關鍵字,“之一?”
褚西點頭。
“你之前說過會好好學習。”肖宗忱沉著臉提醒,“這句話是你自己說的。”
“我說過。”褚西承認,又有些奇怪,“所以,你想說什么?”
肖宗忱:“學習是你接下來半年至一年的要務,不要分心。”
好好的一個學習料子,怎么能被這樣的事情絆住腳步!
說起這個,肖宗忱真有些恨鐵不成鋼了。
“我說過我會好好學習,你記住了。”褚西哭笑不得,“那為什么我說我不會談戀愛,你記不住呢?”
見肖宗忱微微僵直了背,手也似乎頓住了,她故做沉思地摸摸自己的臉,“難道我長了一張讓人不信任的臉?還是說我的臉太過招蜂引蝶?”
“或者,兩者皆有?”
褚西挑起好看的眉,向肖宗忱詢問。
她是在開玩笑,肖宗忱卻認真思考起來,好一會兒,他才搖搖頭,認真道歉,“是我的錯。”
“沒那么嚴肅。”褚西無所謂地笑笑,看著外面黑洞洞的天色,沉吟了片刻,“我把你送到這里可以嗎?”
肖宗忱:“可以。”
“需要手電嗎?”褚西問。
“我有帶手電。”肖宗忱從自己口袋里拿出手電,給她看了一下,等她抬頭,才又認真問了一遍,“真不需要我給你補課嗎?”
“……”褚西,“我的政治課,可能就這樣了……”
搶救不來,也沒必要費那個功夫搶救。
“試試。不試試怎么就知道不可以?”肖宗忱嚴肅了他那張俊臉,“或許你可以呢?”
或許?
根本沒有或許。
前世的他閱歷比現在還要多,可她的政治課也就是這樣了。
這輩子他風光霽月,滿腔熱血,像是一個歸國的大家族少爺,只用一心報國,不用過問俗事,能怎么教她?
褚西認真思考了一會兒,還是決定不欺負老實人,“別浪費心力了,我得自己想通才能行。初一你來也可以,人生、理想、時政新聞皆可聊,補課的事情就先放一放吧。”
肖宗忱神色間有些不贊同,“可以把時間切割,聊天和學習不沖突。”
褚西忽然啞口無言。
在首都的時候,他和周言敏都曾試圖給她補課,最后結果如何,他忘了嗎?
非要再試一次?
“你可以隨意。”褚西不反對,也沒有非常支持,說著說著,忽然想起什么,趕緊開口,“對了,我有給你準備禮物。你是想現在就拿到手,明天呆在基地好好休息一天,還是明天多跑一趟?”
想想,又說,“還是說今天別走了,你跟我大伯住,明天直接試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