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趕上六月天靈門的入門考試,陸恒和蕭鈺馬不停蹄,從清遠府不遠萬里,步行到了步云州。
站在州府的高塔上,陸恒已經可以隱約望見那綿延千里的山脈,而天靈峰,就在其中。
兩個月的趕路,讓陸恒經歷了不少事情,相比于下山之時,此刻的陸恒多了幾分人情世故。
至少,他不會在當著蕭鈺的面,嚷嚷著晚上住進青樓。
當然了,他也的確沒有去過。
“好多人啊!”
“這是當然。”剛從塔上下來的蕭鈺,聽到陸恒的聲音后,不由得說道:“畢竟步云州可是武國大府,府中百姓號稱百萬,遠非清遠府可比。”
“阿彌陀佛,兩位施主應該是第一次來到步云州吧?”
“清河大師”
看清來人是誰后,陸恒、蕭鈺兩人連忙行禮。
清河大師雙手虛托,示意兩人不用多禮,然后走進塔窗,對著下面的人流說道:“步云州雖然富庶,但平日里也全非這般熱鬧,究其原因,皆因六月快到了。”
蕭鈺冰雪聰明,聽到清河大師感嘆之后,立馬就明白了其中的深意。
“大師是說,這些多出來的人,全是沖著天靈門去的?”
“這么多人,那我們能不能考上?”之前還覺得外面人多熱鬧,但如今,陸恒又開始擔心競爭的問題了:“如果考不上,蕭鈺,你怎么辦?”
“野人,你倒是多關心一下你自己啊!”
“可我也沒什么可擔心的啊?”
“呵呵。”
看到兩人斗嘴,清河大師發出了爽朗的笑聲。
“兩位施主莫急,這天靈門招生年年如此,但究竟誰能如愿,終究還是講究一個緣字,我看兩位都是福澤深厚之人,必能心想事成。”
看到清河大師離開,陸恒悄悄問蕭鈺:“大師是說我們一定能考上嗎?”
“想得美,清河大師只是南安寺的主持,又不是天靈門的人,更加干涉不了天靈門的決定。“
“那他剛才的話是什么意思?”
“大師嘛,總會說一些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讓別人去猜,不然怎么顯示出他的高深莫測?”蕭鈺搖了搖頭,決定不再繼續這個話題,轉身對著陸恒叫道:“野人,你也別看了,快來幫忙,這塔里的老鼠,都快成精了,一個個滑不溜秋的!”
陸恒和蕭鈺兩人來到這里,其實并非偶然。
步云州靠近天靈峰,靈力濃郁,正常人久居于此,即便不修煉,也能強身健體,延年益壽。
不過濃厚的靈力帶來的也并非全是好事,就比如說這寺廟中的老鼠。。
受靈力洗禮,老鼠漸漸開啟了心智,隱隱有進化成妖獸的跡象。
群鼠作亂,廟里的和尚苦不堪言,無奈之下貼出告示,尋找賞金獵人。
盤纏耗盡的陸恒和蕭鈺兩人,剛好看到了寺廟貼出的告示,特意前來驅鼠。
“小心點,廟里的大師不準殺生,死老鼠可換不到銀子!”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