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保則江三人很快便來到太金空手道道館。眼前這座道館算是久保廣野留下的唯一遺產了。
道館原本是一個中型四合院,只不過現在已經完全被改掉了,現在外部就是普通的空手道道館。
一進入道館,入眼的是一位前臺。擺著一張臭臉的久保則江根本沒心情打招呼,他直接朝著后面走去。
和前面的現代化不同,在道館后面是假山花園,小橋流水,不過再美的風景看多了,也會膩味。
久保則江來到一間房間,門也不敲,直接推門。發泄似的力氣,將門推得嘎嘎直響。定眼一看,果然他的老爸在書房。
久保幸榮此時手中正拿著一只佛雕輕輕擦拭著,一絲一毫不敢怠慢。聽到巨大的推門聲,他心中一驚,臉露怒氣。
不過看到是自己的兒子,他蒼白憔悴的臉色才一緩,“不錯,你終于將那頭雜毛給染回來了。”
久保則江語氣硬邦邦道,“有沒有錢?”
“零花錢花光了,就等下一周。”久保幸榮小心翼翼將手中的佛雕放好,他才開口道,“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借我點人,我要教訓個人。”
久保幸榮眉頭緊皺的看著自己的兒子,他冷冷道,“你在學校惹事了?”
“你借不借?”久保則江語氣不耐煩。
“把事情說清楚,我再考慮考慮。”久保幸榮根本沒打算讓人幫自己兒子教訓人,他開的是正規空手道道館,又不是黑社會。現在的教練雖然都是以前自己的手下,但早已組建了家庭,都是文明人,有老有少。和平的日子過久了,銳氣早已沒了,打架什么的根本不會去干。
太金組早已漂白上岸。有什么事情都是第一時間報警,哪還會像小孩子一樣斗毆。
而且…他最近根本沒有經歷去管其他事。想著,感受著身體的虛弱,或許再這樣下去的話,過不了多久自己就會暴斃吧…
必須想個辦法才行。
而久保則江則是添油加醋的將早上的事情說了一下。
“木村和樹?”久保幸榮不悅道,“你惹他干什么?”
久保幸榮之所以聽過木村和樹的名字,是因為這一年來,托對方的福來太金空手道道館報名的學生很多,但大都是一些不良。
這些不良之所以學空手道,就是想要回去教訓木村和樹。只不過沒有一個能成功的。現在還有不良在堅持訓練呢。
對于這些年輕人久保幸榮是不屑的,想當初住吉會和福清幫開戰的時候,住吉會請了一批日本青年社的小弟參戰,結果這幫年輕人看到福清幫的裝備和人數的時候,竟然嚇得棄刀而逃。
現在的年輕人,都被什么動畫漫畫艾薇給毒害了。
不過木村和樹能在今文區眾多學校有如此大的威名,應該是有些實力的。這種狠辣的年輕人,久保幸榮也不想招惹。
人老了,就瞻前顧后了。再加上最近的事情,令他心中絕望,他自然不想招惹不必要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