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陸鳳秋憑空虛步,一躍而起,手中的十幾顆棋子通通灑了出去。
下一刻,何紅藥便已經直接被定在了原地。
陸鳳秋見自己這一手漫天花雨成功將何紅藥拿下,不禁微微一笑,苦練這么久,終于見了成效。
“何姑娘,女人家舞刀弄劍也就罷了,但脾性可千萬不能太大,容易老的快啊。”
陸鳳秋心情大好,看著擺著姿勢一動不動的何紅藥,淡淡說道。
陸鳳秋這一手漫天花雨,點了何紅藥全身最少五六處大穴,何紅藥一時半會兒是動不了的。
何紅藥看著陸鳳秋,不由雙眼冒火,不想這一趟,居然栽在了一個無名小子手中。
真是大意了。
本以為撂倒了那木桑道人,就能帶走那小雜種,沒想到被這小白臉壞了大事。
“你這賊子,快將我的穴道解了,不然我定要你碎尸萬段!”
何紅藥一臉的煞氣,怒視著陸鳳秋。
陸鳳秋不由搖頭,道:“何姑娘,現在你才是砧板上的肉,你擅闖我華山派,毒倒了木桑前輩,還欲擄走承志,若不對你懲戒一番,豈不是要讓旁人笑話我華山派無人?”
說罷,陸鳳秋微微一笑,跑到一旁的書架上尋來筆墨。
何紅藥瞪著眼睛,看著陸鳳秋朝著她走來,不禁呵斥道:“賊小子,你要干什么!”
陸鳳秋笑道:“放心,我會很溫柔的。”
何紅藥不禁怒道:“小白臉,你敢動我一根汗毛,我何紅藥定要你生不如死!”
陸鳳秋根本不理會她,直接拿起毛筆在她的臉上畫了起來。
“驚飈動幕,扶殘醉,繞紅藥,女人就該有個女人的樣兒。“
“今日我便在你臉上畫一朵紅芍藥,也不算羞辱于你。“
陸鳳秋離的何紅藥很近,讓何紅藥憋紅了臉,除了金蛇郎君夏雪宜之外,還從未有其他男子靠她如此之近。
這對她來說著實是一種極大的羞辱,她一生只愛夏雪宜一個人。
無論恨也好,愛也罷,斷不能讓其他人染指于她。
何紅藥咬牙切齒,心中暗道,若今日能逃出生天,來日必要將這小子給捉了,好生折磨一番,方解心頭之恨。
陸鳳秋知曉這何紅藥定然恨極了他,但他絲毫不在意。
這女人雖然可憐,但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偏激的性子要不得,否則最終只能害人害己。
“嗯,不錯,不錯,這朵花兒,真是妙極,妙極!”
陸鳳秋畫好了,便在一旁欣賞,不時出聲贊嘆,仿佛十分滿意這杰作。
就在此時,木屋外傳來了小慧的聲音。
“道長,道長,你怎么了?”
“鳳秋哥哥,鳳秋哥哥,你在哪?”
陸鳳秋一聽,當即一拍腦門,壞了,忘了木桑道人還在外面暈著呢。
當即走出了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