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竹已經哭了起來,段正淳走了過去,一看那黃金鎖片,一時無言,將阮星竹攬在懷里。
陸鳳秋看不得這你儂我儂的團聚景象,拍了拍小花的腦袋,獨步朝著那邊行去。
那三大護衛面面相怵,也不知是該攔下此人,還是任由此人離去。
就在這時,從那邊又有聲音傳來。
“道長請留步,還請道長給小女解開穴道,段正淳感激不盡。”
卻是那段正淳發現自己無論怎么解都解不開阿紫身上的穴道,這才想起陸鳳秋的存在,當即出言相留。
陸鳳秋道:“你這女兒性子頑劣,貧道若是解了她的穴道,難免她再做出什么惡事來,到時貧道出手教訓她,你可別怪貧道沒事先提醒。”
段正淳聞言,不禁有些猶豫,有些狐疑的看向阿紫,但總歸是自己的女兒,他當即道:“勞煩道長了。”
陸鳳秋抬手一指,手中一顆小石子破空而出,落在那遠處的阿紫身上。
阿紫便能動彈了,這一手解穴手法,讓段正淳看在眼中,驚在心里。
”多謝道長讓我們一家團聚!“
段正淳拱手道。
陸鳳秋抬頭看了看那遠處,道:“別急,你的大女兒也到了。”
段正淳不解其意,只覺這道人行事高深莫測,功力不凡,不過看起來對他應該沒有什么惡意。
就在此時,只聽得那遠處的林中,三個說話聲越來越近。
“主公,主公,大喜事,大喜事啊。“
不多時,從那叢草中走出三人,其中一人手拿一對板斧,朝著湖邊的段正淳喊道。
“老古,你怎么回來了?”
段正淳看到那人,不禁開口道。
那人一臉喜色,道:“主公,我在那信陽城中打聽到了一樁大喜事,便趕緊回來相告主公。”
一旁的那三大護衛的農夫開口問道:”是何大喜事?“
那人興沖沖的說道:“那四大惡人在信陽城中惹惱了一個極為厲害的無名高手,被那無名高手給打殺了性命,再也不能來尋主公的麻煩了。”
一旁的三大護衛聞言,紛紛面帶喜色,道:“果真如此?”
那人道:“當然是這樣,不信你們可以問這位蕭兄弟,他和我一道從信陽城來。”
眾人紛紛看向其余那二人。
只見其中一個身材魁偉,三十來歲年紀,身穿灰色舊布袍,已微有破爛,濃眉大眼,高鼻闊口,一張四方國字臉,頗有風霜之色,顧盼之際,極有威勢。
另一個則是個十七八歲的姑娘,嬌美俏麗,眼珠靈動,臉上笑容如春花初綻,自有一股動人氣韻。
“在下契丹蕭峰,的確是在信陽城中聽聞四大惡人中的老大段延慶、老四云中鶴,都被一個無名道人給殺了。”
那蕭峰氣宇軒昂,聲音渾厚,說出話來不自覺令人信服。
就在這時,那蕭峰在場中環顧一圈,看向遠處的段正淳,拱手道:“閣下就是大理鎮南王段正淳段王爺?”
段正淳拱手道:“沒錯,我便是段正淳。”
那蕭峰聞言,當即捏緊了雙拳,森然道:“段王爺,我問你一句話,請你從實相告。當年你做過一件于心有愧的大錯事,是也不是?雖然此事未必出于你本心,可是你卻害得一個孩子一生孤苦,連自己爹娘是誰也不知,是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