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沉悶,四下里靜悄悄的,場面一時間有些尷尬。
好一會兒,周逸才見蕭遠山深吸一口氣,詢問道:“你剛才那是……?”
周逸心思急轉,連忙回答道:“前輩,正如你所見,我在練功呢。”
“練功?練功有這么練的?你小子坑誰呢?”蕭遠山毫不猶豫地揭穿道。
“呃……”周逸心里面略尷尬,不過還是堅持說道:“我這練功的方法比較特殊,但很管用,前輩要不要也來試一試?”
來啊!一起中二啊!誰怕誰!
蕭遠山確卻是一臉的嫌棄,“你練得怕不是什么邪功?”
“怎么可能?”周逸連忙否認,“前輩,你可以不看好我練功的方式,但不能說它是邪功!”
蕭遠山略搖頭,轉移話題道:“你們啥時候才要離開?”
此言一出,身后的年輕男子頓時愣了一下,心里暗自奇怪:“谷主之前不是還說不能趕他們離開么?怎么現在又……?”
周逸也有些奇怪,不過轉念一想,人家似乎也沒有非常歡迎,甚至邀請他們小住,恐怕看的還是方嘯何的面子。
這種時候這么問,肯定是希望他們早點離開。換了臉皮薄一點的,恐怕都不好意思繼續住下去。
周逸臉皮薄嗎?笑話!那是比城墻還厚的好嗎?
幾乎沒有任何猶豫地,他張口就說道:“見過蕭師姐之后,我們馬上離開。”
“……”蕭遠山一時語塞。
不管怎樣,剛才的事情總算是糊弄過去了,甚至以后都可以光明正大地在這里“練功”,反正已經被當成中二病患者了,一次還是兩次,有區別?
當然,他還是希望刷怪的時候,邊上一個人都沒有,否則怎么想怎么別扭。
眼看著蕭遠山沒有離開的意思,周逸干脆掐斷繼續刷怪的念頭,主動告辭離去。
直到周逸的身影消失不見,蕭遠山身后的年輕男子方才問道:“谷主,您之前不是說……?”
話沒有說完,但蕭遠山知道他的意思,抬了抬手,回答道:“那小子太詭異了,總有種不祥的預感,如果可以還是讓他們早點離開為妙。”
“那我去給他弄點麻煩?”年輕男子試探著問道。
“再說吧。”蕭遠山微微搖頭。
……
莊重而又肅穆的大堂,白燭幾根,燭光搖曳,映照著一塊靈牌。
蕭遠山面有悲而色沉重,上了柱香,小聲說著話,不知不覺已是眼眶微紅。
好一會兒,他長出一口氣,又深情地朝靈牌看了一眼,微微搖頭,神情略顯苦澀,繼而轉身出了大堂。
“谷主,美酒佳肴已經安排好了。”年輕男子迎了上來。
“嗯。”蕭遠山輕輕點頭,又道:“去請小何子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