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白浪完成一次食補‘沉淪魔進化’后,他再度投入規律的生活中:
早上帶著奧菲莉亞雙宿雙棲,探究沉淪魔醫療大道的極限;下午幫助袁昕拍攝‘舌尖系列’,目前完成7集;傍晚至深夜持續刷督軍肉樁,磨煉技藝、熟悉身體,挖掘潛力,將看不見的‘技巧’不斷拔升。偶爾約鋼太郎吃頓飯,關心一下對方的任務進度,準備送少年飛升。
這夜,白浪在結束晚飯后,罕見的沒去戰斗,反而主動找上小萬金油馮櫻談心。這熊孩子雖然各種不著調,但論及眼光、見識,卻是最強的。
衛星小蘿莉同樣開心無比,她終于有理由不去寫作業了,巴不得白浪能陪她多聊一會兒:“說吧,小白。你到底有什么疑惑?姐姐來替你解答。”
無視了小屁孩占便宜的把戲,白浪說出自己的困惑:“還記得上回的談話嗎?你說我在勁力控制、肉身掌握方面仍有不足,可以通過‘刷人樁’快速累積經驗,突破這重關卡,完成抱丹的前置。”
“對啊,是有這么回事。其實你的水平已經超出同階九成以上的契約者,就像考試得了90+分的拳霸。但你的目標卻是拳帝、甚至拳神級的‘抱丹’,如同100分的卷子考出120分來,要求自然更加苛刻。”
白浪對此倒是深以為然,畢竟他在同水平下,已經很強大了:“你說的不錯!我的確是‘拳霸’中的王者。”
“你來找我,好像不是為了炫耀的吧?”馮櫻白了他一眼,感覺自己就不該夸對方。
“我的情況,和你的預判有出入。照你的說法我已經跨入‘聽勁’之境,但距離‘隨心所欲’一羽不能加,蠅蟲不能落的意境還差了些。”
馮櫻疑惑道:“你能具體說說嗎?你是怎么做到的,又有哪些感悟,如今對勁力的控制又是什么程度?越詳細,我判斷的才越準確。……怎么,你不愿意說?感悟這種東西最唯心了,靠的是‘覺悟’。那種感覺只屬于你自己,即便言傳也只能意會,明白是一回事,做到是另一回事。名師手把手傳授徒弟,也很難培養出與自己相同境界的,你別害怕。”
馮櫻一副安慰白浪,為他做心理輔導的模樣。
浪白了她一眼:“我只是在考慮該怎么解釋?一切要從我和‘阿勇’那場太天昏地暗的決戰說起。”
“阿勇是誰?我們見過嗎?”馮櫻插嘴。
“你忘了杜克臨走時收服的那只獸人亡靈了?它就是阿勇,是我親手替杜克捕獲的。”
馮櫻恍然:“哦,我記起來了。那個打斷你四根肋骨的綠皮亡靈?你是從它身上入道的,那可挺久了。”
“不錯,那次我赤手空拳沒有動用任何能力,置之死地裸裝與它公平一戰,在逆境中領悟了自己的‘聽勁’,并花費一周時間來補全這門技法。太極的‘聽勁’我不懂,我是在一場場實戰中,逐漸找到那種節奏感的。”
面對馮櫻這個小屁孩,白浪并不藏私,而是一點點將自己的心路歷程分享出來。他從小到大都沒學過武藝,最初的啟蒙是第一次試煉任務中,消化了獸人的‘余燼結晶’,繼承了寒霜氏一往無前‘莽破天際’的武道意志,從此迷戀上了獸人的鋼拳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