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林平之抓住救命稻草的癲狂模樣,白浪潑了他一盆冷水,搖頭道:“你且等等。我只是一名醫生,而非武林人士。”
林平之卻崇敬的回道:“可是白先生您武藝高強,為人光明磊落,俠肝義膽。昨夜出手相救奮不顧身,正氣凌然赴湯蹈火。您比武林中那些欺世盜名之徒更……”
“哎……”白浪突然嘆息一聲,打斷林平之的話,“你知道嗎?我這人選擇醫學而非武學,正因我是個崇尚和平,討厭暴力的人。我只是一名醫術平平的普通郎中,從不涉江湖的恩怨仇殺。”
“昨夜也是恰逢其會,才出手相助。冤冤相報何時了?我不會傳你武學,讓你陷入殺戮與仇恨的死循環中,更不會因你將整個醫館卷入更大的紛爭漩渦中。你能撿回一條小命,難道不該更加感激生命的來之不易,珍惜敬畏的活下去,還要去打打殺殺送死?”
林平之聞言,瞬間被冷水澆醒,一顆心沉到谷底,有些慌了。
“可是我父母生死未卜,我又怎能自欺欺人的活下去。更何況,我林家先被部下背叛,后被青城圍攻。還有那被您逼退的黑衣人,擄走父母的駝子……整個武林都對我林家虎視眈眈,放眼天下,哪里有安身之處?我又豈能安安穩穩的活下去?”
“平之只求白先生收留,教我武藝,好為父母報仇。我雖然弱小,卻不是惜命茍活之輩。如今父母生死不明,身負大仇不報,我豈能獨活?若白先生不肯收留,我就是拼了這條命,也要出去試一試。我不怕死,我只恨自己懦弱無能,那么多仇人卻無法手刃。更怕白白死掉,愧對父母養育之恩。”
林平之也十分光棍,將皮球踢回來。白浪若不收留他,那就是讓他去送死,而他恰好怨氣上頭真不懼死。
浪也回憶起對方的身世經歷。命犯天煞孤星,一生刑克六親,被折辱,被滅門,被追殺、被欺騙,被搶奪,被岳掌門花式玩弄壓迫利用,最終不僅割雞,還瞎眼,導致了岳靈珊全家都木有小JJ,老岳一家從此絕后。
而讓一個積極開朗,富貴貌美,善良俠義,平安快樂,幾乎沒有一絲缺點的人生贏家,淪落到這個地步,只能怪查良鏞要打造一個沒有人比他還能更慘的天字第一號悲劇,讓一個好人硬生生被逼成變Tai。
哎,也罷,看在你是極品潛在女裝大佬的份上,拉你一把好了。白浪也不愿這等美玉良才半路夭折。可愛的男孩紙是稀有資源,能救一個就救一個吧。不然,他總覺得對不起從莫利那里搶來的‘小貓人兒童益智型營養奶粉’。
如今不僅他在喝,自家的傻芙芙也喜歡喝。就當給閨女積點功德,不要再繼續智障下去了。
“你說的很好……但我是醫生啊!”白浪故作嘆息,有些為難。他圣母浪熱愛和平,最討厭暴力,怎么能教林平之殺人術,違背自己的圣母之道呢?
不過林平之也是機靈人,兩次聽到白浪提及醫生,但一前一后口氣截然不同,立刻了然:“求白先生收我為徒,傳我醫術,從此行醫救人懸壺濟世。”
“好!孺子可教也。”
浪笑了起來:“白某熱愛和平,利用業余時間創建‘治愈教會’,不僅免費坐診還定期送雞蛋,只為拯救更多病人,造福鄉里鄉親。我是絕對不會傳授你殺人之術的。但是,入我門中,欲學醫,先習武!手撕醫鬧若等閑。”
接下來,白浪熱情的為他闡述了自己的行醫理念。討厭暴力,和拒絕使用暴力的迂腐之人是兩個不同物種。
在這個妖魔橫行、醫鬧遍野的危險世界里,一名華佗醫師,尤其還是漂亮的男孩子,首先需要做的,是學會如何保全自己。
只有掌握了正確的‘手撕醫鬧技巧’,才能更好的鏟除樂色,造福中原,回饋人類。
抱著復仇殺戮的心態學醫,是錯誤的,無法學成真本事,你又沒寫輪眼。只有抱著行醫救人的善心,將對方引導成醫鬧,再徒手撕掉,不僅造福人間攝取功德,還能陶冶情操,令自身的精神修養升華。
這就跟修行佛門武學,必須要輔以佛法凈化心靈是相同的道理。用血與愛去拯救對方、凈化對方、超度對方,你都這么壞了我還是我I還是為你著想,此乃‘治愈之理’。
就這樣,白浪只花費一個早上,就將被忽悠的五迷三道的林平之,引入自己的‘治愈教會’,拜了計都神,喝了鯉魚王口服液。
最終,林平之懷抱鯉魚王站在邪能圖騰前,讓傻芙芙用數碼相機拍了張照留念后,又吃了一頓‘閃光咸魚王’極致海鮮大燴菜滋補身體,他終于如愿正式成為白氏物理醫學在本世界的開山大弟子。
然而這一切,和他預想的有些出入,但又說不出奇怪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