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正風自家人知自家事,他無意間和好基友搞了一個驚天大瓜出來,恰巧又被人走漏了風聲,就像‘身懷魔教九大奇蠱之一+拐帶五毒圣女跑路’的血巫醫一樣,已引來江湖黑白兩道共同窺伺,處境甚至比白浪更加被動艱險。
為了保住家庭、為了護住基友,他唯一出路就是自絕于江湖,徹徹底底投靠朝廷,并且出賣一波武林同道,越狠越好,再沒有緩和余地,非如此不足以取信朝廷。
然而僅僅這樣還不夠,他也知曉嵩山派左冷禪盯上自己,因此故意設下今天這局。一方面,直接金盆洗手退隱江湖,有一個足夠堂皇的借口,能撇清關系。第二點,干脆直接的跪舔朝廷,擺明自己是有靠山有主人的。這第三嘛……引嵩山派上鉤,再由朝廷出手殺怕他們,起到殺雞儆猴作用。
經此一局,他劉正風多年經營的名聲一朝敗盡,狠狠得罪武林同道,只剩朝廷鷹犬一條路可走;而這群大內太監的殺戮,又足以震懾現場所有人,讓他們明白得罪自己的下場,以后不要再打他的主意。
同樣是給朝廷做狗,‘***獵狗’與這種引動宮中高手保護的‘寵物狗’是截然不同的。
看到這群太監紛紛出手,飛針彈射,又抽出快劍迅速擊殺一個又一個嵩山弟子后,劉正風也虎吼一聲,向著嵩山十三太保殺去。不僅僅報復他們迫害自己親人之仇,也是在立投名狀。
“劉師兄,你怎敢背叛我們?!”定逸師太最為震驚,無法接受這種背叛。
劉正風雙臂膨脹獸化,一劍砍出逼退費彬,大聲喊道:“劉某也是被逼的!是他左冷禪做的不地道,要以我家人性命相逼。今日劉某只誅嵩山派,無關人等自行離去,絕不阻攔半步。”
“劉正風,將那血巫醫給我截下!”
突然,那個蒼老聲音再度從遠方傳來。已經將金盆撿起,甩干水漬戴在傻fufu頭上的白浪,感受到體內真氣微妙波動,就像有磁鐵在散發吸力。
他立刻猜到,莫非這辟邪真氣與對方產生某種感應?
“是!”
下一秒,劉正風舍棄嵩山仇敵,掉頭向白浪重來。余滄海眼睛閃爍幾下,大袖一揮逼退混亂的人群,對隨行弟子開口:“我們撤!”
混亂的廝殺仍在繼續,嵩山派遭到襲擊落了下乘,但那群疑似太監的家伙雖然強,并非絕對碾壓,實力還要遜色嵩山派十三太保一籌。用白浪的標志來評估,二流巔峰,像是一群量產貨,自家‘辟邪小劍人’的加強版。
至少此刻四位太保,能一人獨斗兩個太監武者不落下風。另一方面,他們的‘葵花’有些弱了,無論出手速度還是真氣質量,遠不如白浪的‘無蠱蟲原始版’。
此刻劉正風立功心切,揮劍斬斷兩個阻路的泰山弟子,抱著獅子搏兔的心態,向白浪揮劍斬來。
白浪一掌極速拍出,將林平之拋飛,他猝不及防直接被一股巧勁擊中,身體頓時倒飛,砸碎窗框翻了出去。
下一秒,劉正風狂劍落地,砍在地面,留下數米長裂痕,而白浪身體化為一團殘影,出現在一旁。接著,雙方同時動作,劉正風持劍橫劈,而白浪不管不顧五指張開,鼓足所有真氣,一巴掌拍向劍身。
砰!
一聲撞擊悶響,白浪以迥異于剛剛鬼魅劍法的簡單粗暴動作,一巴掌轟在長劍時,運通運球過人時,籃球被一只胡來的左手閃電拍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