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川君,您辛苦了,請喝水。這是我用水遁忍術提煉的純凈水,不含雜質,對保持身體狀態有很大幫助。”
十分鐘后,鏡頭重新回到火堆旁,第二只兔子肥的流油,散發出濃郁芳香,下方炭火在劈啪作響。
不久前還睥睨白浪如草芥,恨不得恁死他來證明自己強大的資深下忍,終于從食物中毒挺了過來。他不顧虛弱侍奉一旁,恭敬而順從。
用最慫的語氣,說最馴服的話。恨不得在肉麻一點,喊一聲爸爸來表忠心。可惜白浪太年輕,他不敢將爸爸喊老,只能強行按捺心中的激動。
白浪為人謙謙君子,向來以德報怨,只見他溫和一笑,一邊轉動兔子的烤架,一邊搖頭道:“很抱歉,我真的不渴。”
“那樣沒關系,還可以拿來洗手的。白川君的雙手都被血跡弄臟了,真是太不小心了!”資深下忍強撐笑容,看著白浪那雙還在滴血的拳頭,用抑制不住的顫抖語氣乞求道,都有些哭腔了。
他實在記恨我嗎?是的,一定是的。看他笑的多開心,要死了,我要死了,他一定會打死我的!誰來救救我?媽媽,我錯了!媽媽救我啊!
資深下忍在心中吶喊,卻不敢做出半點多余舉動,僵硬在哪里強顏歡笑,整張臉都快扭曲了。
“白桑,烤兔的任務就交給我吧!還有添柴這種瑣事,沒必要浪費您的寶貴精力。您休息到位,才是我們小隊最大的保障。”與白浪同期的補位下忍,也一改之前敵視態度,把他當水影一般對待,恨不得鞍前馬后獻出一切表忠心。
資深下忍聞言,連連點頭:“櫟木說的不錯,您的強大才是小隊安全的保障。這是我父母用家中最后一筆積蓄購買的起爆符。我覺得它們在你的手中,才能發揮出真正的價值,請務必接受,拜托了!”
說罷,他身體匍匐,雙手獻出一疊起爆符,并擺出土下座姿勢,長跪不起,態度誠懇。
白浪一臉為難,他從來沒有勒索同伴的壞習慣:“你之前不是說,讓我將忍兔分給大家,提升小隊綜合實力,才能活下去嗎?你把起爆符都給我,你其不被削弱了?”
“沒有錯!弱者將有限的資源分給更強者,才能最大程度保證團隊存活。而白川您不正是這支小隊的最強者嗎?我們將所有資源放在您身上,才更能保障存活率,我從來不認為自己說過的話有什么問題。”
資深下忍跪的更深、更狠、更標準,態度謙卑而完美,生怕白浪不肯收下。浪的態度,決定了他的生死。
“山形說得對,白桑,你就時我們這支小隊的救世主啊!”同樣在顫抖的櫟木,深以為然的贊同道。
說話間,他視線控制不住的向左邊偏移,正好看到兩米外眼神呆滯,凄涼狼狽的中忍隊長。
對方在血霧之中,被白浪打成重傷,全身多處粉末性骨折。但隨后,浪施展出‘陽遁-血療忍術’,將其從極樂凈土的死神手中搶了回來。然而肉傷好治,靈魂難醫。
白浪之前交手中的忍術嘗試,由于沒有半點把握,因此他發動‘陰遁’時全力以赴。五重存在的禁忌魔音傷害,遠超對方承受極限。因此人是就回來了,但同樣瘋了。
此時凄慘無比的隊長,神志模糊坐在原地,不時張口發出“啊♂!啊♂……”的尖細刺耳雞叫聲,分外凄厲,如同慘叫。這是在模擬靈魂中的‘慘叫雞’。
隨后,他又模擬靈魂中余音繞梁的其他詭異聲音,不斷切換,表情嚴肅、自言自語……叫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