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樂園發布的任務,最終卻以‘修道院-刻度’的形式發放,十分吝嗇,并且他發現降臨至今,還沒有得到過一把鑰匙?漸漸品出不對勁來。
白浪獲得17刻,小芙芙拿到34刻,他的兩倍。芙芙吃掉的‘時空-維C片’倒是回本了。樂園并未對白浪做任何評價,卻給了小芙芙一條評語。
【此子有‘車神’之資,建議監護人為使魔報正規駕校學習班,進行課外興趣培養。】
他對此沒任何想法,今天過的無比充實,先春風得意出門慶祝,然后大喜大悲。遭遇這波厄運后,伊甸對他的關注度開始下降,起碼能安穩兩天,他現在只想回家,空間里還藏著一個新麻煩,到底要不要開箱?
自己還要‘造靈’,隨著底牌擴大必然要被伊甸園針對,不如主動開箱,陷入更大的危機,抵消這份成長?但提箱帶來的危機,似乎和里面放置的‘物品’相對應,那么物品本身就是一種‘成長’?
仇恨拉太多,或許就真的死了?
白浪陷入了新一輪糾結中,這次的世界有些古怪,貌似不出鑰匙,那么他連樂園認證的道具都帶不走了?此外,伊甸規則針對他的靈魂,格外危險,他無法像往常那么放飛,要穩妥要低調。
抱著這份糾結,白浪輾轉一夜。分別思考了‘第四次造靈’的對象,如何處理‘pocky’,并迎接將其化敵為友后引來的新危機?還有提箱隱藏的麻煩。
…
第二天上午,處理完患者坐在辦公室發呆的白浪,等待著富貴丸招募發展信徒,并遙控手下選址并布置新的‘祭祀地點’時,一個意外客人上門。
對方剛一進門,他就發現這不是患者,而是契約者。
戴著廉價眼鏡,相貌平凡無特色,作普通高中生打扮的少年露出一個笑容,仿佛相識了多年,隨意道:“你可真難找啊,竟然躲了8天!”
“8天?”白浪沒理解對方語義,不爽反問,“我躲什么了?”
“你不聲不響隱藏了整整八天,連‘供物’的信息都不放出來,還先后制造出兩個假消息,害我白跑好幾天。”少年聳聳肩,抱怨道。
白浪反應過來,造靈就算不大肆宣傳,也絕不能低調,畢竟‘靈’是靠名氣與信徒吃飯的,低調等于餓死+沉眠。
自己卻從來沒有宣傳過【陀螺儀】,而是一個勁的救死扶傷,硬把‘陀螺儀’的‘時空屬性’給扭曲成‘醫療系’,也算壯舉了。
“你又是什么人,不自我介紹一下?還有,你知道我供物的信息?”
白浪還不清楚這個自來熟的真實目的,究竟是敵是友?但通過這次任務性質,也能判斷出大家都是競爭關系,其他人都是敵人。
莫非是他也是個倒數弱者,感覺贏不了,前來結盟合作的?白浪思索起來。
“阿穆,狗仔樂園,調查員。用了些特殊手段,獲得了全部‘供物’的信息,并且在過去十天內聯系到其他五位。我這次來沒有絲毫惡意,除了告知先生你一些機密情報,不要浪費了本次任務的寶貴機會外,還代表其他幾名契約者,來締結一份互不侵犯,相互扶持互助的契約。喬先生,有興趣了解一下嗎?”
白浪沒有回應,反問道:“這次比賽,一共有七人參加?”
“沒錯,你想聽我就告訴你。你是進入這場任務后,第四個選擇供物的契約者。其他三個更別是:【滅法者、邪靈姬、虎倀鬼】我動作比你還晚,選的是被挑剩下的【蠕動之膽】。”
“你調查員,動作還這么慢?”
“你被投放在霓虹,天胡開局。而我被狗仔樂園丟到撒哈拉,有可比性嗎?”
對方見白浪愿意交談,自來熟的從儲物空間內取出一把折凳撐開,坐在白浪對面。然后又取出紫砂壺、一次性茶包、電熱水壺,再取出一個插銷板,當著浪的面開始燒水泡茶,看樣子打算長談了。
這個阿穆疑似掌握了精神類能力,感染力很強,從頭到尾就沒激發起白浪的反感、敵意。原本還有幾分懷疑,也隨著對方滔滔不絕而減弱,最終就這么看著對方變出一大桶礦泉水,開始往壺里倒。
白浪甚至也從空間內,取出了自己的保溫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