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這個世界很危險,你們兩就跟在她,身邊做個捧械侍女吧。我會想辦法,為你們安排‘治療類’的超凡力量,也不枉你們多年所學。”白浪指了指小芙芙,給她升了個級。
小芙芙立刻笑成一朵花,而兩個妹子也心生感激,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多出一點安全感。而其余人也改變態度,有所期待。
“你們呢?”
白浪轉頭看向程序員三人組,其中兩個人都一臉迷茫,一副難以置信自己竟然死了的表情。反倒第三人知道內情,一臉糾結與不甘。
根據‘引導者手冊’的記載,帶新人開局很重要,不僅要樹立權威,同時要在一開始就贏得信任,并建立團隊核心精神,搞好氣氛。
這就跟一支軍隊首先要明確為何而戰,有目標有動力,才不至于一盤散沙,才能團結凝聚起來。人心散了,隊伍不好帶。所以,最初溝通很重要,就跟鴨蛋孵化后鴨子看到你的第一眼,能否建立信賴,贏得認可?
白浪認為,從死因入手最佳。死亡本身就是一種刺激,此刻被他提出來,逼迫對方回憶,再深度剖析,從而進一步加深刺激。
同時,在了解對方死因時,既能分析出許多情報,又可以進行暗示、引導。趁著他們剛進入樂園,周圍一片陌生的機會,加大精神刺激,留下心理暗示,才好方便以后的培訓。
恰好,計都擁有【夢境】神職,他只需加以引導,植入精神引子,然后在夢中加料,不知不覺間改變他們,不愁這些新人不受控制。
“你們,的確死了!”碼農之一的李正印道。
張達質問道:“我明明記得已經是深夜,咱們三個一起加班,在公司里趕任務。大樓有保安,十分安全,怎么可能會死?”
“猝死,是猝死!”碼農李一臉不忍,“當時已經凌晨四點半,我困得不行,起身去沖第六杯特濃咖啡時,看到你和薛弘雙雙趴在辦公桌上不懂,屏幕發出連續不斷的空格按鍵聲,我才意識到事情不對。”
碼農薛一臉吃驚:“我和老李都死了?我記得我在喝第七杯咖啡時,頭部血管很痛,有些暈,想要睡一會。”
“我也記得,我在三點時,沖了第六杯特濃。”
“好家伙,你們竟然比和我喝的還多,難怪,難怪啊!”碼農李一臉感慨。
白浪聽得震驚,你們這是什么福報鬼公司?熬夜修仙靠咖啡比拼修為嗎?但他突然又想到提姆家那個耕田累死后又被拿去種蘑菇的神靈,這索摩戈和我印象中吃霸王餐倒貼家產的世界,有些不同啊。
“等等,你把事情說清楚,你們三個究竟怎么死的?”
“猝死,他們兩個都是猝死。我三點半上廁所時,小薛第一個趴下,我以為他困了,而老張還在堅持奮戰。第二次已經四點半時,我起身沖咖啡,發現老張也趴在鍵盤上,空格響個不停。我當時上前,發現老張已經斷氣,但身體還是溫的。而小薛早就涼透了。”
說道這里,最年長的碼農一臉心有余悸,而兩個同事在得知自己死訊后,更是面色慘白。一種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恍然,和后知后覺的大恐怖。
其他人聽完,也是物傷其類憐憫感慨和心生悲涼。
被白浪校正人格的‘乖巧者’也嘆息一聲,道了一句:“阿彌陀佛,二位施主走好!”
“等等,那你又是怎么回事?你不是沒死嗎?”碼農薛反應過來,看向碼農李,問道。
“我?”他先是自嘲笑笑,接著表情有些猙獰,惡狠狠道,“我當時害怕極了,打電話通知了老板,接著被老板制止報警,說要親自來看看。他當時試圖穩住我,說要給我一筆錢,還要給你們兩個家人一筆補償費,我竟然信了。”
“然后呢?”聽到老李說補償費,已經有家室的老張頓時關心起來。
“然后老板來了,說了很多好聽的,還許諾只要我不報警,就給我一筆錢。接著,他在我搬運你們時,從背后用煙灰缸砸了我的頭。”碼農李摸著隱隱作痛的后腦勺,憤恨道。
他當時也是太過恐懼,又被鬼迷了心竅,才上了當,被活活打死在辦公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