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白浪卻十分開心,對方明明都答應簽契約了,還要裝氣節立牌坊。我就喜歡你這種毫不做作的真性情。于是趁熱打鐵,繼續分析利弊:
“你只用一份情報,交換到的可是自己的‘命’啊。損失的,不過是無數次變強機會中的一次而已。而你贏得的,是根基圓滿,不會有半點損失,成長潛力盡數保存,分分鐘東山再起。朋友,和我比起來,你?賺暴啊。我失去的可是一把三階鑰匙,?血虧啊!”白浪拍了拍對方肩膀,痛心疾首道。
對方雖然明白浪說的都是些屁話,但不得不麻痹自己,于是認真一想,還真是這么回事,心理頓時舒服多了。
是啊,與被擊殺后根基大損,即便僥幸殘存從此在團隊內的地位也要降低淪為二三線相比,現在這條路,我?賺爆啊!
“解除你的控制,我要從儲物空間取道具。”
“前輩你可別唬我,我膽子很小的,你千萬不要耍詐啊!”
白浪抬起右手,狠狠掐住對方喉嚨,冷冰冰看著對方,體內‘殺意波動’再次沸騰,纏繞手臂與對方脖子,隨時蓄勢待發。
嘴里卻假惺惺說著‘我好怕怕’的騷話,讓對方心態差點爆炸。
不僅如此,全程旁聽學習的奧菲莉婭,也緊張的盯住對方,腳下影子不安涌動,迅速纏繞控制住對方的影子,上了一道枷鎖。
契約者滿心怨憤,卻不得不乖乖按照白浪的要求行動,很快取出一份破舊古老的羊皮卷,開始按照白狼要求,擬定失憶條約。
很快,契約環節完成,白浪也受到來自樂園的提示后,這才解除第一重威脅,但依舊維持著‘陣地’。并逃出嗜血者螺絲刀,在對方驚恐‘你不守規矩’的絕望注視下,一螺絲刀狠狠刺穿心臟,接著發動了‘血療術’。
一股‘邪惡的生命力’從心臟內擴散開,帶給他全新活力,進入亢奮狀態。他清楚判斷出,這并不是治療,更像一種透支生命力的催化手段,壓榨他體內尚且完好的細胞與組織,釋放出生命力,讓他獲得虛假的‘強大’,代價卻是透支更長遠的健康。
“邪能!”
終于,他從體內注射的血液中,發現了一種熟悉的力量,接著露出不滿。
注射少量邪能,雖然不會破壞他的根基體系,對他而言,等同于一種‘污染’。如果這股邪能來自于那個‘圖騰神像’背后的強者,那么便不再是普通的‘污染’,更是一種標記、一個隱患,一個隨時爆炸的定時炸彈。
幾乎所有高階契約者,都知曉某艾澤拉斯曾發生過的‘獸人農民工被燃燒建設兵團包工頭忽悠成狗’的惡性欺詐事件。
當階位差距接近或者更高時,施加‘邪能之血’的一方,可以通過‘邪能’控制住受害人,并進行侵蝕與奴役。
一旦自己違背約定耍花招,那么注入心臟的‘邪能之血’就會爆發,反向控制,爭奪身體管理權,甚至侵蝕靈魂,變成傀儡奴隸。
一想到白浪多次釋放的‘精神污染哀嚎沖擊’,契約者并不覺得自己有翻盤勝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