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問柳嘿嘿一笑道“若不強取豪奪,我們這些異類怎能修煉的過那些人族!再說,盼水水府出世戰的盼水斷流,死傷無數,只要我們做的隱秘,多死一個兩個道士,又有誰能察覺出來?據說盼水水府中飛出幾十道璀璨寶光,任我們的了其中那一個,定能實力大增,沱河這段水域乃是您的疆域,那妖道還能從您的掌心飛出去不成?說不得小伯爺您未來也能更上一層樓,成為這沱河水伯也未可知。”
小伯爺淡淡一笑,心中自然有些意動,他雖為沱河水伯獨子,但沱河水伯之位卻非子承父業,需上達天聽,在天庭登記造冊,再由四海龍王認命,他雖占有先機,但若實力不足,恐也難以繼任,盼水水府出世,若非父親阻攔,他定也會前去搶奪一分機緣。
心雖意動,但仍是不咸不淡的說道“你狼狽而來,指望我跟你一起出手,可想好了什么報酬?別說他身上的東西,那是我該得的!”
司徒問柳嘿嘿一笑,在小河伯耳邊低聲道“我知小伯爺垂青長江水君公主已久,此番不管得了什么好處,自然由小河伯先行挑選,而之后長江水君公主之事,便包在我身上如何?”
小河伯頓時兩眼放光,露出了興奮之色,若取來長江水君公主,他繼承沱河水伯之事,自然便更多了五分把握,低喝道“此言可真?”
司徒問柳咧嘴笑道“小河伯,你我相識十幾栽,司徒雖修為遠不如小河伯高深,但是在這男女合歡之事上我卻頗有經驗,不管此行收獲如何,我可保證,定幫您將那長江水君公主收入帳中。”
“我早已仰慕長江水君公主已久,此事便全都拜托司徒兄了!此事若成,殷濤定有重謝!”
司徒問柳滿臉泰若,笑道“小伯爺,此事便抱在我身上!待到水伯高升之日,這沱河水伯之位,定會由您繼任。”
殷濤也滿意大笑一聲,伸手一揮,腳下卷起一股水流,將兩人包裹,也是瞬間便消融與水中。
且說李漁入了沱河,游出不遠,就忽然停了下來,似是心有所得,在水下河道中尋了一處地方,乃是一座半在水中的孤峰,峰下有一陰氣匯聚的黝黑洞穴,周圍也無水族侵擾,倒也正和李漁修行,祭起水云旗內十方水云大陣,頓時水浪白花翻滾,將李漁身影包裹進去。
悄然追隨的殷濤司徒問柳兩個,見李漁忽然覓地打坐,都有些摸不著頭腦,但兩個細細查探,也未看出有何破綻,只當是李漁突有感悟急忙閉關參悟,如此幾乎,豈不等于天賜良機,還是那司徒問柳更為陰毒,低聲說道“這個妖道身上有一枚皎潔圓環,觀那水云旗恐怕都是上等法器,正好他此時閉關感悟,我等先不忙動手,待他入定深沉,我等突然動手,到那時他強行出關,一身實力空發揮不出三成,我等便可輕易斬殺了他,奪了他的法寶機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