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漁見鎮元子一擊便退去了岑參,倒也沒有驚詫,眼前這位乃是在紫霄宮中聽道的大能,執掌地書,鎮守洪荒大地,與三清女媧等是一輩的超級大能,除了不可輕出的幾位圣人,這位法力通天徹底幾乎就是無敵的存在,比他師父紅云老祖還更盛一籌,斬殺岑參豈有多難。
李漁心中這般想著,卻不知鎮元子此時心中暗暗嘆息“生靈大劫,天意如此,我雖又心拯救蒼生,卻無力逆天改命!天道至公!天道無情啊!”
“晚輩叩謝師伯,若非師伯出手,李漁此次定難逃脫!”
鎮元子見李漁乖覺,心中也頗為喜歡,微微做一笑道“你福緣深厚,雖遇險卻非殺劫,否則我也不會出手。”
把手一揮,便有景物變換,清風明月之下,有石桌,石凳,他信手一捻,便在石桌上放下一枚白子,招手對李漁說道“來來,陪師父下一局棋。”
李漁雖然也陪柳琵琶下過幾次圍棋,但卻極不精通,每次都只是讓柳琵琶興致勃勃的大殺四方,如今面對與世同君,心里更是陣陣發虛,略定了定神,便隨手放了一顆黑子,只是他棋力本就不成,鎮元子又是此道高手,下了不過四五十手,李漁便陷入死路,處處被制,藍他搔搔腦袋,苦笑道:“師伯,小子的棋力著實不成。”
鎮元子朗聲笑道“正要你不成,我才暢快。”
李漁聽了他笑的爽朗,不由想起在毒敵山時柳琵琶興致勃勃拉他下棋模樣,心中更是無語,強撐著再下了二三十手,場面的已經凌亂不堪,便是一等一的庸手,也看得出來黑棋是大勢已去,無可挽回,場面爛的是不能再爛。
李漁苦笑著求饒,鎮元這才放過來他,一揮手景物皆散,只是口中嘆道“天地為盤,眾生為棋,下棋的人自然暢快,卻苦了這一顆顆棋子,在這棋盤中苦苦打滾,你一身乾坤神通已經奠定根基,紅云若是見了,心中定也頗為欣慰。”
李漁聽他感嘆,也知他口中之事,既不是自己能插嘴,也不是他現在能打聽,便只是乖乖站在一邊,垂手聽訓。
頓了片刻,鎮元子便又呵呵笑道“你找到那創出魔功的佛陀金身,可否拿出來讓老道一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