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李漁輕描淡寫便擒捉兩妖,那番僧臉色亦是大變,心底暗暗吃驚“這是哪里來的人物?居然法力高深莫測如此?看他也似道家正宗,可如今中原大亂,道門中人護持中原都力有不逮,跑到北方來干什么?”
李漁用八相碑神光扯了一扯,沒能卷碎那佛陀金身,但寺院中卻有十六七個和尚被一股反擊大力,震的口吐鮮血,當場斃命。
那僧人雙手合十,悲天憫人的說道“施主不要白費心機,我這神通威能無窮,已經把自家和大日禪宗,還有數萬僧眾煉成一體。除非你把全寺僧人盡數殺了,不然你絕傷不到我分毫。”
大寶法王一見,不禁顯出身形,指著那僧人張口怒罵“索甲仁波,你竟真敢修煉如此邪術…你…你!你將大日如來一脈至于何地?”
索甲喇嘛與大寶法王顯然相熟,張嘴叫罵“哼!我說為何有中原道人來我大日禪宗作亂!原來是你!大寶,跑到中原去給中原的道士當獵犬,現在經驗把爪牙伸向自己的宗族!你又有何臉面?”
大寶法王更是惱怒,兩個大喇嘛相互怒斥,李漁冷哼一聲,暗暗開始以乾坤衍化陣術開始推算,不過一刻,李漁便明白了這神通的奧妙,心頭頓時有些沉重,也那怪性子敦厚的大寶法王惱怒,如此歹毒神通,只怕便是佛陀也要發火不可。
也不知這索甲喇嘛從何處學來的奇異法門,居然融入大日禪宗的神通中,創出一門奇異的神通出來,竟然把整座寺廟的所有的僧人聯系在一起,這些僧人修煉的法力,他隨時可以調用,而他受到的攻擊,卻可以由數萬大日禪宗的喇嘛分擔。
若純粹是敵人,李漁倒也不會婦人之仁,他雖修煉的是道家法術,但畢竟還是妖族,殺生不忌,尤其是死關頭還糾結與敵人是否該殺,自然是先下手為強,直接將滿寺的僧人都殺了便是。
但是此時卻不一樣,這大日禪宗中的僧人即便混入了一些敗類,但還有大部分是苦修禪師,他們并無罪過,也沒有威脅到李漁的能力,只是中了索甲喇嘛的神通,被他在體內種下種子,這才只能用血肉之軀,默默替索甲承受敵人的法力。
李漁并非不分青紅皂白的弒殺之人,,不同的情形,要用不同手段對待,當即把八相碑的神光一斂,收回了法寶,淡淡說道“你可莫要以為,我就奈何不了你這神通,何況這些僧人死活,本來也不妨在我心上,識趣兒的趕快束手就擒,還有重入輪回的一天,不識趣兒的,我這就讓你魂飛魄散,從此再無天地間痕跡。”
索甲喇嘛低手垂眉,淡淡一笑道“你今日和大寶法王來此,總歸不是來敬香朝拜,既然你們心懷叵測,那我自然只有施展雷霆手段,你若能破去我的護身神通,也不須這許多廢話罷?小僧身為佛門弟子,早就有了以身飼虎的覺悟,施主便請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