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只穿一身西服,其他什么都不穿啊?甭廢話了,說了你也不懂,快點,服裝師等著呢。”管琥都懶得和他解釋,這貨和時尚基本是絕緣的。
里間比外頭還亂,倆一人多高的大鏡子靠在墻上,兩排衣架子上掛著各種東西,除了衣服還有很多其他的,領帶、皮帶等等等等,地上還擺著不少鞋盒。
張步凡一進去就有人拽他衣服,張步凡還跟那羞澀呢,“哎哎哎,這還有女士在場呢!大哥,我說大哥,給我留點成不?”
大家都被他逗樂了,但是沒人停手,頃刻間給脫得剩一褲衩,盡管賓館房間里有熱空調,但張步凡還是打了個哆嗦。
這邊一脫光,邊上就有人拿著準備好了的衣服過來了,西服是早就買好的那兩套,一黑一白,除此之外,還有其他要和西服搭配的,比如到底是穿白襯衫還是綠襯衫;到底是打領帶還是打領結;皮帶扣是用金屬的還是其他材質的……甚至細致到了襪子是到腳踝還是到小腿。
張步凡就跟個木偶一樣被人擺弄來擺弄去,后面整個人都僵了,到最后,人家總算一套選定了,他可憐兮兮的開口,“哎我之前看了天氣預報,今天挺冷的,要不再加個秋褲?”
管琥也在邊上和他一樣被折騰,不過管琥早習慣了,還有空跟人家商量用哪個,聞言特鄙視的看他,“還秋褲?要不要給你弄一大紅色的?到時候你萬一真獲獎了,往領獎臺上走,一抬腿,下面露一截大紅秋褲出來,嚯,那場面,想想就刺激。”
張步凡撓撓頭,還是決定不說話了,就這些方面的東西,他怎么說都能被刺兒,這就是不專業的結果。
一身試好了,張步凡以為就這么穿上出去呢,結果又被人給扒光了,原來的衣服丟給他,身上那一套則拿去熨燙。
穿上衣服,張步凡又被拽到了外間兒,黃博的妝化完了,發型也做完了,把位置讓了出來,張步凡立刻被按進了座位里,剛才還笑話黃博呢,現在這一幕又在他的臉上重演。
一層又一層的東西往臉上抹,張步凡剛才是人僵了,現在是臉僵了,就知道按照化妝師的要求做。
“閉眼。”閉眼。
“睜眼。”睜眼。
“張嘴。張,張大點。”張嘴張大點。
“好了。”好了是什么動作?哦,化完了……
但還是沒讓動,因為還要做頭發,他雖然不是寸頭,但頭發也不長,人家造型師硬是給整出了一個不一樣的發型來,頭發在定型啫喱的作用下一縷縷的往上豎著,參考灌籃高手里的仙道。
張步凡是從來不化妝的主兒,別說化妝了,洗面奶都沒用過,唯一用的算是化妝品的,也就是小時候手上脫皮或者皴的時候擦的郁美凈兒童霜了,此時臉上抹了這么多東西,就覺得油膩膩緊繃繃的不舒服,也不敢碰。
站起來,就這面前的鏡子一看,呵就笑了,“哎別說啊,是帥了不少啊,哎你說,就我這張臉,能去當吃軟飯的小白臉么?”
“能不能吃軟飯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就你這樣子,到時候上了領獎臺絕對能獲得一票女粉絲。”管琥從邊上站起來了,笑道:“行了,少臭美了,穿衣服,該出發了。”
《斗牛》劇組,出發。